动弹不得的左手,一时间有些无语。
但这似乎是眼下能想到的、最首接的解决方案。
给他治疗的医生想来过来劝阻,但被宋听澜给拉开了,咕噜咕噜说了一大串才把医生给哄走。
反正温书瑶现在也没其他伤口,就手腕上一道平整的伤痕,输了血后换了包扎就没事儿了。
外面即使被包扎成臃肿的模样也不耽误什么。
温书瑶一上午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边担心林澈,一边担心母亲发现什么,不断的摆弄着手腕包扎,想要包的更隐秘一些。
还没到中午。
病房门被“咔哒”一声推开。
一阵冷冽的香水味先飘了进来,紧接着是温韵美本人。
她身着剪裁利落的黑色长大衣,颈间绕着色泽温润的珍珠,面容保养得当,平常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从容有余,此刻却带着威严与急切。
温韵美从小就富裕,五十多岁的年纪,看着也跟三十八九岁的少妇似的,非常有韵味。
她身后,跟着两名身形挺拔的西装保镖。
“瑶瑶!”
温韵美一眼看到病床上的女儿,尤其是那只被包裹得异常臃肿的手臂,心脏猛地一缩。
她快步走到床边,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怎么回事?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
她急切地想触碰女儿,又怕弄疼她,目光锐利地扫过一旁的宋听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