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掩盖事实真相，只能用所谓“大局”来说服江芷灵接受现实。
“你们……还真是恶心透顶！”
江芷灵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搅，强烈的恶心感几乎让她作呕。
她试图强行稳住心神，却无济于事，只能愤愤开口：“我这些年……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妒恨江玖！恨她夺走了母兽的关注，恨她拥有的一切！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恨错了人！”
巨大的荒谬感让她几乎窒息。
“文芊……她不仅没有偏心，反而替你们这对狗男女……保守了这个肮脏的秘密！她甚至……容忍了我的存在！”
她的言辞刻薄却发自肺腑，她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多年来她不止一次对江玖痛下杀手。
而她身边的素医师一直出谋划策。
无数次她蛊惑江玖做出荒谬的事情时，她都觉得江玖很蠢很傻。
但现在看来，傻的是不是江玖，是自己。
“江芷灵！”江温渊厉声喝斥，试图用长幼尊卑的威严挽尊，“这就是你同父兽说话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