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村民的魂魄,若是让他们把魂魄带回阴风谷,后果不堪设想。”
士兵们纷纷点头,握紧手中的兵器,目光紧紧盯着拐角处的身影,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陈三将长矛握在手中,矛尖对准拐角,手心因为紧张而冒出冷汗;旁边的年轻士兵则拔出了腰间的短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玄机子大师悄悄从怀中摸出三枚铜钱,铜钱在他手中轻轻转动,表面的红光越来越亮,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幽冥教的教徒渐渐走近,他们的脚步杂乱无章,显然对这栈道也心存忌惮。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脸上带着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刀疤处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紫色,像是被阴煞之气侵了。他手中的弯刀拖在木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口中还骂骂咧咧:“他娘的,这破栈道真难走,早知道就不答应教主来断后了。等回到阴风谷,老子一定要好好喝几杯,再找个小丫头片子乐呵乐呵,不然都对不起老子受的这份罪。”
他身边的一个瘦高个教徒附和道:“大哥说得是,不过听说这次教主在阴风谷里炼了个大宝贝,等炼成了,咱们就能横扫青阳城,到时候金银珠宝、美女佳肴,要多少有多少。”“哼,那是自然。”刀疤脸汉子得意地笑了起来,笑声粗哑得像破锣,“不过在此之前,得先把后面的尾巴甩掉——教主说了,要是有人敢追过来,就用‘血煞霜’和‘阴蚀虫’对付他们,实在不行,就把这栈道炸了,让他们连尸骨都找不到。”
林夏的心猛地一沉——原来幽冥教还准备了炸栈道的手段,若是再晚一步,恐怕他们连阴风谷的影子都见不到了。他悄悄举起手,示意众人准备动手,手指在空气中轻轻一点,指向刀疤脸汉子的方向。
就在刀疤脸汉子走到林夏等人隐蔽的岩壁前时,林夏突然暴喝一声:“动手!”手中的长剑如闪电般刺出,剑身上还裹着金色的纯阳之力,像一道流星般直指刀疤脸汉子的胸口。刀疤脸汉子猝不及防,想要挥刀抵挡,却已经来不及了——金色的剑刃瞬间刺穿了他的胸膛,纯阳之力顺着剑尖涌入他的体内,他的身体瞬间僵硬,皮肤下的血管突突跳动,很快就布满了蛛网般的黑纹。他口中喷出一口黑血,血珠落在木板上,发出“滋啦”的声响,随后重重倒在栈道上,压得木板发出“咯吱”的脆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士兵们立刻冲了出去,手中的长矛和弯刀朝着幽冥教教徒刺去。陈三第一个冲到瘦高个教徒面前,长矛直刺他的咽喉,瘦高个教徒想要躲闪,却被脚下的青苔滑了一下,长矛瞬间刺穿了他的喉咙,鲜血喷溅而出,溅在旁边的岩壁上,引来一群“阴蚀虫”,瞬间将血迹啃食干净。旁边的年轻士兵则与一名教徒缠斗起来,他的短刀虽然短小,却异常灵活,几下就将教徒的弯刀挑飞,随后一刀划在教徒的脖子上,教徒捂着脖子倒在地上,鲜血从指缝中不断渗出。
玄机子大师也出手了,他手中的三枚铜钱同时飞出,化作三道红光,分别朝着三名教徒飞去。红光瞬间击中他们的眉心,三名教徒的身体立刻僵住,双目圆睁,眼中的红光渐渐褪去,倒在地上没了气息。“莫要放过一个!”老和尚高声喊道,手中的法诀不断变换,又有几枚铜钱飞出,“注意保护他们腰间的布袋,别让魂魄受损!”
林夏手中的长剑舞动得越来越快,金色的剑影在栈道上穿梭,每一次挥剑,都有一名幽冥教教徒倒下。他的腿伤越来越痛,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伤口,鲜血顺着裤腿不断滴落,落在木板上,与黑霜碰撞发出“滋啦”的声响,却依旧没有停下脚步。一名教徒见刀疤脸已死,便想转身逃跑,还没跑两步,就被林夏甩出的剑鞘击中后背,重重摔在木板上,刚想爬起来,就被一名士兵的长矛刺穿了心脏。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栈道上的空间本就狭窄,五十名幽冥教教徒挤在一起,根本无法施展拳脚,很快就被士兵们压制住。可就在这时,一名躲在后面的教徒突然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的陶罐,陶罐上刻着诡异的符文,他猛地将陶罐摔在地上,陶罐瞬间碎裂,黑色的粉末弥漫开来,空气中顿时传来一股刺鼻的气味。“不好,是‘阴煞粉’!”玄机子大师立刻喊道,“大家屏住呼吸,别吸入粉末!”
士兵们立刻捂住口鼻,可还是有几人吸入了少量粉末,瞬间觉得头晕目眩,手中的兵器都差点掉在地上。那名扔陶罐的教徒见状,立刻从怀中摸出一个红色的信号弹,想要点燃——若是信号弹升空,远处的幽冥教主力就会知道这里有追兵,到时候他们的计划就全完了。
“休想!”林夏眼中寒光一闪,猛地掷出手中的长剑,长剑如一道金色的闪电,瞬间刺穿了那名教徒的手腕。教徒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信号弹掉落在木板上,滚到了栈道边缘,再差一点就要掉下去。林夏快步冲过去,一脚将信号弹踩在脚下,随后弯腰捡起长剑,转身将剑刺进那名教徒的胸口,纯阳之力涌入,教徒瞬间没了气息。
战斗终于在一炷香后结束,五十名幽冥教教徒全部被歼灭,没有一个逃脱。士兵们都累得气喘吁吁,靠在岩壁上休息,有的士兵手臂被弯刀划伤,有的则被“阴煞粉”熏得头晕,却没有一个人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