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出生前父亲死在食人谷,母亲生下她后扔下她前往日月岛,被城北的刘老太太收养,取名‘汝’,以‘水’克‘火’。她和刘老太太饱一顿饿一顿,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十岁那年,正逢换任选举,刘城主收她为义女,总算过上好日子。”
方圆说:“那天真的不是好日子。你孙子在哪?我可以见见他吗?”
白发老人说:“囡儿昨天被明月楼的人接走了,还说要用全能教的金丹治囡儿的病。全能教和全真教同宗异脉,全真教的重阳子遇仙得授金丹口诀,全能教肯定也有。我老头子没什么可报答,答应把选票投给项楼主。”
方圆忙说:“肖大爷,史上没有全能教,只有全真教。全能教头目**附会全真教来蒙人,还上了恶人榜。你不能让孙子……”
肖大爷不耐烦了,抢白说:“年轻人,你怎专和我老头子过不去?”
方圆耐心地说:“肖大爷,‘安邦神剑’和‘如意魔镜’我不敢随意怀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太阳神是不可靠的。如果太阳神真能保佑刘宗恒,林村长就不用来抢票了。”
“你什么意思?你敢侮辱太阳神!”白发老人显得很激动。一位饱受世态炎凉,洞穿人情冷暖的老人,对太阳神的信仰依然坚定不移。
方圆忙说:“肖大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桃源居的所作所为才侮辱太阳神。”
“还说不是!”白发老人猛地站起来,欲把披在身上的外衣脱下还给方圆,但看到方圆身后有一伙人气势汹汹地赶过来,又慌忙蹲下蜷缩成一团,把衣服裹得更紧。方圆警觉地转身,发现奔来五个手持刀剑的人,除了林村长和林文、林武外,还有一男一女。多了一男一女,竟然使林村长变得气势汹汹。方圆警惕地审视着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穿着一身绿装,像个文弱书生;女的稍年轻,身材高挑,淡装素抹,一身红衣;两人都手持一把剑鞘通体乌黑的宝剑。
林村长在丈外停下,林文林武站到右边,绿男红女站到左边,一字排开,易守易攻。林村长趾高气扬,厉声说:“肖老头,把臭皮囊扔掉,爬过来!”
白发老人战战兢兢地站起,两眼看地,扯下外衣扔给方圆,驼着身子步履蹒跚地走向林村长。
方圆接住外衣,看着猥琐的白发老人,有种莫名的悲哀。
林村长一脚踹翻白发老人,把刀压在白发老人的脖子上,神气十足地瞪着方圆,嚣张地说:“假面小子,看到了吧?软骨头的老骨头,你救得了他吗?”
方圆不知是悲哀还是愤怒,猛地将外衣飞卷盖向绿男红女,身子如脱兔弹向最右边的林武,左手扼住其握刀的右手腕反压,右手推掌将林武撞向林文,顺手夺过刀,林武、林文和林村长三人摔成一堆。绿男红女甩开衣服,双剑已从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两路攻来。方圆向后暴退,双剑如影附形般跟上,一攻一守,一刚一柔,配合得天衣无缝。方圆左膀有伤,动作施展不开,被逼得险象环生。方圆看出男强女弱,虚晃一招避开绿男的剑,封住的红女的剑反击一招,女的滚了出去,方圆趁机退出战圈。绿男红女收剑并肩站到一起,没有再进攻的意思。绿衣男子说:“小兄弟好身手!”
“‘鸳鸯剑’,你们没死?!”方圆惊诧地看着绿男红女,像大白天看到了鬼,因为江湖传言,“鸳鸯剑”夫妇南宫雨和白荷,在中秋夜的“南宫血案”中罹难了。
绿男红女闻言脸色大变,似乎被方圆说中了。绿衣男子紧张地说:“看来非杀你不可!”说着拉起红衣女子欲向方圆冲。红衣女子用力拉住绿衣男子轻声说:“雨哥,看他手软心慈不像坏人,再说我们也杀不了他。”
方圆压低声音说:“你我无冤无仇,没必要你死我活。贤伉俪往日名扬武林,在下仰慕已久。今日承蒙手下留情,在下才有脱身机会。南宫大叔突起杀心,是怕我泄漏你们的身份吧?我不是个乱说话的人,两位请放心。林村长为非作歹两位有目共睹,我觉得不该助纣为虐。”
绿衣男子盯着方圆的眼睛,目光如炬,沉声说:“你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方圆的眼神很坦诚,摸了一下面具,说:“因为我是恶人方圆,还盼贤伉俪保密呢!”
坦言自己的秘密,是换取别人信任的最好方法。
“相信你一次。你去救老人吧!”绿衣男子和红衣女子对视一眼,匆匆走了。
白发老人正被林村长、林文和林武泡在刺骨的水里玩得欢。方圆丢刀飞身上前,一把抓起林村长扔进水里,林文操刀林武挥拳迅速扑来。方圆知道二人武功平平,一脚把林文踢入水,右手扼住林武右腕反压,左手剥下他的衣服,顺手推其入水。
方圆俯身拉白发老人上水,把林武的衣服给他披上,说:“肖大爷,你敢整他们吗?”
白发老人怯怯地看了看在水里挣扎的林村长等三人,不知是冷还是怕,哆嗦着身子不说话。被奴役惯了的人缺少抗争意识,逆来顺受。
方圆明白老人的心事,不再勉强,他一把抓住游到岸边的林村长,厉声说:“姓林的,林家坞是你的天下,我管不了,但肖大爷一家的安危我管定了。明年的‘问天’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