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最有效的方式便是利用手中的权力死死讹住第一个人。
管他三七二十一,这事你必须得给我办成,至于你们内部如何沟通,你们内部如何联动,那是你们的事,肯定比我一个外人好办!
反正你踢不走我,想把我撕下来就得带走一层皮。
再者说来,内官因为与皇上更加亲近,在这种君主**的封建社会,自然也拥有更多的特权,又能有几个真正干净的?
“鄢部堂,且慢?!”
此刻冯金忠整个人都是懵的,惊的连忙追出来,一把拉住了鄢懋卿。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鄢懋卿这种翻脸如同翻书一般的恶臣奸贼,他才以制度推诿了一下下,这个家伙居然就要用制度掘了他祖坟?
最重要的是,平账归平账。
就算账目上做的再无懈可击,若真像鄢懋卿说的那般去查,也照样是经不住细查的。
甚至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一旦这样去查,究竟能够查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问题了。
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能吃肉,他下面的那些人也会喝汤。
而这些问题一旦暴露出来,下面的人该担责的担责,最终总账却还是都得算到他这个难辞其咎的掌印太监头上……
“咱家去!咱家替鄢部堂跑这一趟便是了,尽量与御马监勾兑出这剩余的番鸟铳来!”
冯金忠此刻脸上的笑容比哭都难看,拽着鄢懋卿的胳膊死不撒手,只求鄢懋卿别继续较真。
“尽量?”
鄢懋卿不满的看向了他。
“一定!咱家一定全力勾兑,不敢耽误了鄢部堂的事!”
冯金忠咬着牙道。
他现在只想着先稳住鄢懋卿,前去与御马监的掌印太监曹贞商议一番,无论如何先将此事对付过去,送走这个一言不合掘人祖坟的大佛再说。
“既然公公如此深明大义,那就只好有劳了,我先在你们兵仗局四处转转,等你的好消息。”
鄢懋卿脸上顿时又洋溢起平易近人的笑容,躬着身子连声感谢,
“这回的事若办成了,公公的情我依旧领,他日依旧有所报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