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调皮搞怪的年轻人,隔着人群就开始“建言献策”。
“爷爷,你们跟江导说说,多开通几条线路,多放点名额啊!每次就几十个,这谁抢得到啊!”
“对对对,爷爷们管管江导,让他别那么‘懒’。不说一天发一个团,一天发三四个团不过分吧?”
“就是,爷爷,江导还年轻,得多奋斗,不能这么早就想着‘躺平’啊!”
“江导!听见没!群众呼声很高啊!快卷起来!”
各种善意的、带着调侃的“催更”声此起彼伏,引得周围人群发出阵阵善意的哄笑。
江德福、江有福、江来福、江满仓四位爷爷,听着周围这些后世子孙毫无隔阂、充满活力的喊话,脸上都露出了慈祥又带着点新奇的笑容,不住地朝着人群点头示意。
江来福爷爷更是被这气氛感染,笑呵呵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回应了一句:“好好好,回头我们就说他!”
被自家爷爷“背刺”的江叶,顿时一脸哭笑不得,内心疯狂吐槽。
这群牲口啊……
真是不当人!
这是想累死我好继承我的旅行社吗?!
现场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江叶一行人坐上考斯特,车子平稳驶出机场。
坐在副驾驶的林骁回过头,笑着打趣道:“江导,听见群众的呼声没?大伙儿的‘怨气’可不小啊。”
江叶默默望了一眼车顶,选择暂时性失聪。
江德福四人如今早已清楚自家孙儿是做什么的,更明白他如今在华国,乃至全球范围内,都拥有着何等超然且举足轻重的地位。
能看到后辈有如此了不起的成就,他们心里自然是说不出的骄傲和高兴。
至于外面那些让江叶“多带团”、“别偷懒”的玩笑话,他们也都明白那是大家的善意和期盼,并不会真的给江叶压力。
不过,江来福爷爷还是笑呵呵地顺着话头对江叶说:“小叶啊,大家说得也在理。要是能多带,就多带带。听说外面世界大得很,好东西也多,有机会啊,多给咱们自己家划拉点回来。”
五爷爷发了话,江叶这个做孙子的,自然是连连点头:“哎,五爷爷,我记下了。”
林骁看着在外面叱咤风云、连各国高层都要礼遇三分的江叶,在自家爷爷面前如此乖顺的模样,忍不住低头闷笑。
这时,江满仓爷爷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好奇地问道:“小叶,咱们这趟来海城,具体是干啥来了?”
江叶卖了个关子:“爷爷,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随着考斯特不断前行,越来越接近目的地,四位经历过无数风浪的老兵,凭借敏锐的直觉发现,周围的氛围变得越来越不寻常。
同行的车辆中,出现了越来越多看似普通、实则透着不同寻常的车辆,它们若即若离地护卫在四周,形成了一道无形的移动屏障。
当考斯特最终缓缓驶抵海城某处戒备森严的码头区域时,眼前的景象让见多识广的四位爷爷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整个码头乃至周边广阔的区域,已然全面戒严。
身着不同制服、神情肃穆的安保人员林立,组成了数道坚固的警戒线。
远处的水面上,甚至有巡逻艇在游弋。
空中虽然看不到直升机,但那种被严密监控的感觉无处不在。
这阵仗,太大了!
这完全是guo-bn级别,甚至是超越常规guo-bn级别的安保规格!
别说四位爷爷平生未见,就连经历过不少大场面的江叶,看着窗外这铜墙铁壁般的阵势,心中也暗暗咋舌。
当先导的安全车辆依次停稳,形成一道严密的屏障后,后方几辆造型庄重、悬挂特**号牌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入指定位置,精准停泊。
车门被随行人员迅速而轻巧地打开。
下一刻,(此处省略两千字……)
(出场人物,自己填空……我就不负责了,不然要进宫!)
诸位老兵,包括江德福四兄弟在内,在看到这些熟悉的面容时,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笑容。
简短而充满敬意的寒暄过后,一行人被礼仪人员恭敬地引领至视野极佳的观礼台就座。
刚刚落座不久,低沉而富有节奏的进行曲便响彻码头区域。
紧接着,在嘹亮的口令声中,仪式正式开始。
只见一列列方队,如同钢铁浇筑的移动长城,迈着铿锵有力、绝对同步的步伐,从远处整齐划一地行进而来。
他们身着不同un种的礼服,un容严整,士气高昂,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毫厘,散发出一种无坚不摧的磅礴气势和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这恢弘的场面,不仅让江德福等老兵们心潮澎湃,仿佛回到了那激情燃烧的岁月,就连见多识广的江叶,也被这代表guo最强力量的直观展现深深震撼。
每一支方队行进至观礼台正前方时,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敬礼——!”口令。
全体队员“唰”地一声,动作如同一人,齐刷刷地向台上的老英雄们致以最崇高的un礼!
那凝聚了千钧之力的举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