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五三书院>其他类型>权臣西门庆,篡位在红楼> 第175章 朝堂风云,李瓶儿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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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朝堂风云,李瓶儿入局(5 / 6)

面嵌着七彩螺钿的菱花镜,慢条斯理地抿着鬓角。

她只穿着一件家常的杏子红绫对衿袄儿,松松地系着,下系一条葱白挑线裙子,越发衬得那身段儿妩媚肉感。

一张鹅蛋脸儿,不施脂粉,却自透出海棠春睡般的娇艳慵懒,似嗔非嗔,似喜非喜,天然带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慵懒媚意。

那肤色真是:羊脂玉雕就,新雪堆成,比那剥了壳的鸡蛋清还要嫩滑光洁几分。

李瓶儿对着菱花镜,越看越是自傲,恨不得将那镜中自己也搂过来亲香一口。

要说最让她自家也挪不开眼,倒非是妩媚的脸儿和身段儿,而是那一身养得极好的皮肉!

颤巍巍,白生生,透着一股子水灵灵的嫩气。

莹润处更是了得,灯光烛影下,竟似裹了一层上好的羊脂膏子,油汪汪、亮莹莹,滑不留手!

那白,更是白得没了边儿,晃得她自己看着镜子都眼晕心也跳,仿佛对着三伏天正午的日头,明晃晃,白灿灿,直要刺进人心里去。

她忍不住伸出那春葱也似的指头,轻轻拂过自个儿滑腻如酥的腮边,又顺着那玉颈往下,指尖传来的那份温、软、滑、腻,真真是**蚀骨。

她不由得眯起眼儿,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满足的、带着蜜糖般甜腻的叹息。

“这样的肤子…”李瓶儿对着镜中那个颠倒众生的影儿,轻声呢喃,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得意与傲然,

“莫说这小小的清河县,就是当年在大名府,那些正经八百的诰命夫人,绫罗绸缎裹着,珍珠香粉堆着,又有哪一个,能养得出这般白腴都发亮、这般水滑的皮肉来?怕是连给我提鞋也不配!也不知京城里有没有人能比上一比!”

镜中的美人儿眼波流转,媚态横生,那份由骨子里透出来的自矜与满足,当真比那最烈的春药还要勾魂摄魄。

花子虚站在门口,听见半天没回复,只觉得嗓子眼发干,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拔得更高,带着哭腔:

“我的亲祖宗!西门庆那边催命似的催得紧!他…他翻脸了!再不还,我这条小命就交代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先借我几百两,周转一下,日后我…”

“没有。”李瓶儿在房内,声音又软又糯,干脆利落地打断他,“一个子儿也没有。你在外头欠下的风流债、赌债,倒要填窟窿似的填到我房里来了?我这点压箱底的体己,还不够你前儿在赌桌上输掉的那副赤金头面钱呢。请回吧,我要歇着了。”

花子虚碰了一鼻子灰,看着眼前那绣着缠枝莲的锦缎门帘,狠狠朝着那光洁的地砖啐了一口浓痰,转身踉踉跄跄而去!

锦帐之内,李瓶儿并未躺下。她倚着床柱,听着花子虚远去的脚步声,胸口却剧烈地起伏着。

“西门庆…西门大官人…”她红唇无声地翕动,贝齿几乎要咬碎:

“我李瓶儿自问这副身子,这身皮肉,哪一点比不上那李桂姐!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窑姐儿!听说前几日竟被他抬举进了府,做了他房里的丫鬟!好不风光!他连个粉头都肯收用,偏偏…偏偏对我…”

她下意识地抚上自己丰腴温软的脯子:“我…我至今还是囫囵个的女儿身,竟还比不上一个卖笑的娼妓李桂姐?他西门庆眼瞎了不成?!还是…还是他嫌我…嫌我这身子腌臜?”

花子虚走回前厅,像热锅上的蚂蚁在空荡荡的厅堂里乱转,正是一筹莫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光景。

就在这火烧眉毛的当口,他两个平日里钻营打抽丰、专会占便宜的堂兄弟——花子由与花子光,恰似那闻见荤腥的老蝇,腆着脸、摇摇摆摆地晃了进来。

“哟嗬!二哥!这是怎地了?脸皮子蜡渣黄也似!”花子由生得獐头鼠目,两粒绿豆眼儿骨碌碌乱转,先就扯开嗓子嚷道。

花子光也假惺惺挨上前,捏着嗓子道:“正是哩二哥,撞着甚鬼打墙了?快与兄弟说说?”

花子虚如同那落水鬼捞着根稻草,哪还顾得体面,一把攥住花子由的胳膊,喉咙里带了哭音:

“由哥儿!光哥儿!来得正好!快!快挪借几百两银子救俺一命!再迟些,你二哥这副身家……怕是要填了那无底洞!”

花子由与花子光贼忒兮兮对了个眼儿,脸上那点子假仁假意登时褪得精光,换作一副苦瓜相,仿佛天塌下来压了他俩的脚面。

“哎哟我的亲亲二哥!”花子由一拍大腿,叫起撞天屈来,“您这不是要活掏兄弟的心肝么?俺家那点底子,耗子钻进去都得哭着出来,您老又不是不知!”

花子光紧跟着帮腔,脑袋摇得货郎鼓一般:“可不怎地二哥!俺们哥俩但凡指缝里漏下一星半点,能眼睁睁瞅着您作难?实在是……唉,裤裆比脸还光溜!”

花子虚眼中那点火星子,“噗”地一声,登时灭了,只剩下死灰也似的绝望。

花子由觑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绿豆眼儿一转,凑到耳边,压低声音道:

“二哥,您老也别光吊死在‘借’字上。这银子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想弄快钱,还得看门路!”

他脸上挤出几分市侩的精明,活像个勾魂的牙子,“清河县那‘通吃坊’的场子,您老可知?好大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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