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骆氏身后的许盈月听得此话,心间顿时一凛。
骆氏十分担心许若月,都顾不上斥责两个丫鬟,这便朝着花厅赶去。
她没有说让不让许盈月跟着,许盈月便自顾自地跟了上去。
等到了花厅,还没进门就听见了许若月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仿佛是隐忍了许久,在外不想让人看了笑话,但到了熟悉的家中就将泪意统统发泄了出来。
骆氏十分心疼,忙上前抱住了许若月,问:“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了这副模样?”
许若月立时趴在骆氏肩头落泪,无论骆氏怎么问她都只是放声哭泣,一句话都回答不上来。
许盈月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便只站在支摘窗外,并不往里探出自己的身子。
骆氏爱怜地为许若月擦拭眼泪,又让婆子们赶走了东看西看的丫鬟仆妇们。
许盈月这才上前,道:“长姐怎么哭成这样?莫不是在镇国公府里受了委屈?”
骆氏也没恼,因她这话而想起了那个心机深沉的苏妍。
她问:“是那个苏妍又欺负你了?你放心,即便她再怎么作妖,你孟家伯母也不会中意她的。”
没想到这话一出,许若月哭的愈发伤心。
许盈月怕殃及池鱼,便先躲了开来。
她让挽星和挽尘留意许若月那里的消息,若有什么变故,第一时间来告诉她。
碰巧采荷和采绿也不是什么嘴巴严的人,到了夜里,许若月就红着眼将阚温澹要退婚一事说给了骆氏听。
骆氏听后险些两眼一翻晕过去,好在她见过不少大风大浪,这点打击不曾将她摧毁。
“好端端地,阚世子怎么会与你说这样的话?”骆氏问。
许若月摇摇头,她哭了这么久,神魂都移了位。
如今神智归位,她便道:“兴许是为了苏妍。”
骆氏也是这般想的,当下便怒道:“你别急,等我去问问你孟伯母,兴许这里头有什么误会在。”
她可不想放跑了阚温澹这个乘龙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