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浩见状,丹田运气,脚步轻点地面,几个起落就追上了小偷,伸手一抓,正是梦里擒拿手的手法,轻松按住对方的手腕。
“疼疼疼!”小偷疼得嗷嗷叫,钱包掉在地上。
大妈追上来,看着张皓,又惊又喜:“小伙子,你这身手!比电视里的大侠还厉害!”
张皓笑着把钱包递给大妈,心里却有些恍惚。在那个世界,他的功夫是用来斩妖除魔、守护同伴的,没想到在现实里,竟能用它帮大妈抓小偷。这种烟火气的“江湖”,似乎也不赖。
功力带来的便利让生活变得轻松,但夜深人静时,对那个世界的思念却愈发浓烈。他开始疯狂地在笔记本上续写故事:
他写凌汐带着众人封印了浊龙,用避水珠的残骸重铸了镇海石;写啊孟在东海抓了只比铁砖还大的螃蟹,却被灵猪抢了去;写张元宝算清了护灵会的账目,发现结余的铜钱够买十车红薯;写沈小符的符咒被印成了小册子,成了江湖人手一本的“护身符”
他特意写了一章“归云宗的新客”:一只雪白的兔子(雪团)总在药圃里捣乱,一只灵鸟偶尔落在屋顶鸣叫,一个穿道袍的老者(玄尘道长)在给弟子们讲草药知识。
写到凌汐站在归云宗的山门口,望着东海的方向,轻声说“他会回来的”时,笔尖的墨水晕开了一小块——是他的眼泪滴在了纸上。
“张皓,你最近怎么总对着笔记本发呆?”室友凑过来,好奇地翻看,“嚯,你这故事里的角色,跟你发烧时喊的名字一模一样啊!凌汐、啊孟还有个叫‘归云宗’的地方,写得跟真的似的。”
张皓合上本子,笑了笑:“因为它们本来就‘存在’过。”
室友以为他在开玩笑,没再追问,转而说:“对了,下周六有个户外拓展,去城郊的竹林,据说那里有个老道长会教太极,你不是对这些感兴趣吗?一起去?”
竹林?老道长?张皓心里一动,想起了清虚观的玄尘道长,点头道:“好啊。
城郊的竹林比想象中茂密,阳光透过竹叶洒下斑驳的光点,空气里有草木的清香,竟和回音谷有几分相似。竹林深处,果然有个白发老道在教几个老人打太极,动作舒缓,气息悠长。
张皓站在一旁看了会儿,突然愣住——老道的起手式,竟和玄尘道长教他的“静心诀”有异曲同工之妙,尤其是运气的法门,沉稳中带着灵动。
“小伙子,想学吗?”老道注意到他,笑着招手。
张皓走过去,学着老人的样子摆起姿势,下意识地用上了归云宗的吐纳法。老道眼睛一亮,抚着胡须道:“你这气息,不像是初学者啊。”
“瞎练过几年。”张皓谦虚道。
两人搭手切磋,老道的太极看似绵软,却总能巧妙地卸开他的力道,像极了凌汐的软鞭技巧。几个回合下来,张皓额头见汗,心里却豁然开朗——原来不同的功夫,道理竟是相通的,就像那个世界的灵气和现实里的“气”,本质上都是对力量的掌控。
“你这功夫,带着股江湖气。”老道笑着说,“刚劲有余,柔和不足,不过底子很好。”
“前辈谬赞。”
“我姓玄,就住这竹林深处。”老道递给他一杯茶水,“以后有空常来,我们聊聊‘气’的道理。”
玄张皓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老道,对方冲他眨了眨眼,眼神里的温和,像极了那个在归云宗药圃里教他认草药的玄尘道长。
或许,这世上真的有冥冥之中的缘分。
从竹林回来后,张皓加入了学校的志愿者协会。起初只是想打发时间,没想到竟找到了“护灵会”的影子——他们帮社区清理垃圾,给独居老人送菜,在公园宣传环保,虽然没有刀光剑影,却也是在“守护”些什么。
一次,社区的老树被台风刮倒,压在了围墙上,物业说要等明天才能处理,可晚上可能下雨,积水会淹了地下室。
“我来吧。”张皓挽起袖子,丹田运气,双手抓住树干,竟真的将半人粗的树干抬了起来。旁边的志愿者们看呆了,七手八脚地帮忙挪开树干,清理断枝。
“张皓,你这力气也太离谱了!”一个女生惊叹道,她叫林溪,是志愿者协会的会长,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极了凌汐。
张皓心里一动,挠挠头:“练过几年,有点底子。”
林溪递给他一瓶水:“看不出来啊,平时看你斯斯文文的,没想到是个‘武林高手’。”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一起组织活动,一起给老人修家电,一起在公园捡垃圾。林溪做事细心,像凌汐一样总能考虑到细节;偶尔犯迷糊,比如把垃圾分类搞错,又像极了那个总算错账的张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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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他们在公园宣传保护流浪动物,遇到几个调皮的孩子用石头砸流浪猫,张浩下意识地使出擒拿手,没伤到孩子,却稳稳地按住了他们的手腕,动作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不许欺负小动物。”他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在归云宗教训弟子的严肃。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