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马家澄清了谣言,金瑞鑫跟车把式夫妻俩的生意还是照常做。
可就在事情平息后的第三天,府试出结果的那天,里正、甲长和苗秀才一家都跟着车把式夫妻的车去了县城看榜。
在家养了三天伤的马荣,知道今天跟金瑞鑫相熟的人家全都不在家,肯定没有帮手给她帮忙,竟然又贼心不死的去了金瑞鑫家。
自从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金瑞鑫会时不时的关注一下自己窑洞外面的情况。
当她看到马荣竟然又出现在了自己家门外的时候,感觉防身电棒是真的不用不行了。
这几天,她在家里研究了一下这种高压电棒的危害。
电一下,可以把人击倒在地,使人浑身麻木,四肢无力,严重一点的还会晕倒。
电两下,可以使被电击者感觉到明显的疼痛,肌肉剧烈痉挛,电棒直接碰触的皮肤会烧焦,出现明显的外伤。
电三下,这人不止会彻底丧失攻击及反抗的能力,这辈子再爬起来的可能性也不大了。
本来金瑞鑫还庆幸,那天没用到电棒。要不然真闹出人命的话,就不好收场了。
主要是她的空间只能进她和苗靖琦,其他人根本进不去,这人不管是电晕了,还是电死了,她都不好处理,凭她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没办法搬动。
要是用电压低的电棒,可能就是让马荣被电麻了,还没有里正媳妇他们打他一顿给马荣的教训大呢。
就在金瑞鑫思考真把人给电晕或者电死了,之后应该怎么处理的时候,她看到了自己家那脆弱的门在马荣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给卸下来了。
马荣把卸下来的门扔到一边,走进外间,发现没有人,就开始到处找通往里间的入口。
不同于外面的木门,里面的全是石头门,里面还有东西顶着,马荣就是找到了也推不开。
费了那么大的力气,终于把门打开了,他可不想一点儿收获都没有就走了。马荣把外面架子上的东西都翻得乱七八糟,还把架子直接拖到门口的位置。
估计他是想,既然现在躲着不出来,那就永远别出来了,等你想出来的时候,也要来求我才行。
但他忽略了,这间窑洞并不是只有一个出口的。
安全起见,金瑞鑫没有把放在休息室的孩子带出去,而是自己出了空间,从之前苗思熙预留的后门,离开了窑洞。
金瑞鑫并没有着急离开去安全的地方,而是默默的在身后准备好了防身电棒,向着窑洞正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站在门口看脸上还有伤的马荣正坐在架子上,堵着门,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
突然看到金瑞鑫出现在门口,就好像是狐狸看到了肉一样,直接不管不顾的就朝着她扑了过来。
金瑞鑫故意往外跑,跑到草丛茂盛的地方,好似不小心绊了一跤,整个人蹲在了地上,马荣整个人扑下去的时候,金瑞鑫正好拿防身电棒正面冲着他的额头电了过去。
然后快速起身,看着被电晕的马荣和被破坏了的大门发愁。
防身电棒的效果很好,马荣已经完全不动了,可现在万一有人上来捡柴火或者打猎,自己就完了。
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越怕什么的时候,就会越来什么。
金瑞鑫还没想明白到底应该怎么处理马荣的时候,听到了车轮滚动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还越来越近。
她只能先把马荣再往草丛深处拖一拖,然后把门扶起来,看能不能修好。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马车停在了她的窑洞门口。
赶车的是个小伙子,说了句“到了”,就取了个板凳放在车前方,扶着一个身着浅咖镶金边对襟长褂的中年妇人下了车,后面还有个十几岁的丫鬟和一个八九岁的小厮。
金瑞鑫不记得自己或是原身见过这几个人,也就没理他们,自顾自的在研究这门应该怎么修。
这中年妇人下车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到金瑞鑫面前行了个礼。
用洪亮而有底气的声音说:“少奶奶,您好。我是旭宏丰东家家里的管事妈妈,夫家姓张。这次过来是有事要和您商谈。
不成想,您这里不太方便。要不咱们进屋去谈,让车夫下山去找个人上来给您修一下门吧。”
金瑞鑫连面前的人过来到底有什么目的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随便接受他们的示好呢。
金瑞鑫说:“修门暂时不急,你们先跟我进来吧。”
金瑞鑫请他们在外间的炕上坐下,然后以进屋倒水的名义,快速回到自己的卧室,把刚刚自己出去的后门给堵上。然后才端了四杯水出来。
结果只进来三个人,车夫坐在车上,没进来。
看来这家如果不是自己家规矩大,就是提前调查过她的情况,知道她是寡妇,所以这些年轻男子会自动避嫌。
既然是有备而来,那就不要拐弯抹角了。
金瑞鑫问:“我来延绥不久,出门次数不多,不记得跟旭宏丰的东家有过什么接触,不知道张妈妈来寒舍,是为何事?”
张妈妈说:“少奶奶,最近有一对赶着牛车的夫妻去县城门口卖些包子和粥品糖水之类的,听说,那些吃食都是您做的?
我们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那包子和粥品糖水,我们东家都买了尝了,他对您的手艺是赞不绝口。
本来这事儿不该是我来谈,应该是掌柜的或者外院的管事。但考虑到您是孀居之人,可能不方便,就让我挑大梁来了。
少奶奶,您可得给我个面子,让我把这差事给办得圆圆满满、漂漂亮亮的。”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可就是没直接说明她到底是要把什么事情给办圆满、漂亮了。
金瑞鑫问:“我们早上卖的那点东西,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