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火了一样，烧起来没救。
她是个寡妇，也不是有夫之妇。该追求还是可以追求的嘛。
至于你，虽然是道士，就是不知道你修行的是全真派还是正一派了。全真派是戒荤戒酒，断绝红尘,不可动凡心。正一派就没事儿了，只要在开坛做法的时候守住戒律，其他时间啥事儿都不耽误。
哥们儿，你哪一派的？没事儿，就是全真派也没关系，转到正一派就行了。再不行，你直接还俗，好好过日子多好。”
眼看着黑脸大汉越说越不像话，凌虚子被他说的面色涨得通红，高氏也被气得脸色铁青，好像马上就要又背过气去一样。
金瑞鑫说：“这位大哥，我们家散了，你是能得了银子，还是能得了地呀？怎么就这么不依不饶的呢？”
黑脸大汉露出白牙，哈哈大笑。
笑够了才说：“你们家人的人丁兴旺与凋零跟我有何关系。我就是天生的好奇心重，这看热闹一定得看完才行。
你说你们在大街上让我看了个开头，剩下的回家去处理了，对于结果，我肯定是抓心挠肝的想知道。
我又不知道你们家在哪里，跟过去看热闹也不合适。你们直接就在这里解决了，也省得我们大家伙还惦记这事儿不是？”
这话说得，真是理直气壮的不要脸呐。
金瑞鑫也乐了，问：“大哥，咱们认识吗？我家的热闹凭啥给你看呀？莫不是今天我们不在这里解决完了，你好真打算跟着我们回家继续看热闹不成？”
黑脸大汉说：“妹妹，你都叫我大哥了，咱们还不认识吗？
再说了，你大哥我可是正经人，除了好奇心重，爱看热闹外，可没有跟着人回家看热闹的习惯。刚才我不就说了，我跟着你们回去看热闹不合适。
看来我妹子的耳朵还不太好，正好在医馆前头，你还是赶紧让大夫给你看看耳朵吧。
不过我没有这爱好，不代表那个道士哥们儿没有这爱好呀。
刚才我搭他肩膀，这哥们儿可是个练家子。你们回家后，他要是跟了过去，你们孤儿寡母的可不是对手。
我说让你们今天在这里全部都解决了，也不光是为了看热闹，主要也是为了你们回去后的安全考虑。
我这可是一片好心，大家伙说是不是？”
黑脸大汉的话说得让车把式直点头，他刚才其实也想说这点的，但是还没等开口就被自家婆姨给瞪了回去。
车把式婆姨和王福祯经过黑脸大汉的提醒，也想到了这一点。
她们心里“家丑不可外扬”的想法跟金瑞鑫的安危比起来，好像还是人更重要。
两人对视一眼后，把金瑞鑫拉到了一边，三个人小声的商量了一阵子，就一起走到凌虚子的面前。
金瑞鑫问：“这位道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跟您实话实说，我婆婆和大嫂回来的那天，我们村里正好闹蛇灾，大嫂过世了，他们的行李也都丢了。
这次来医馆治病，还欠着医馆二十两银子的药钱。
您跟我实话实说，您想带走我婆婆是为了什么？是为人，还是为钱？
如果是为了人，您看到了。我婆婆受不了打击，得了风瘫之症，原本的骨折还没好，现在这样更是雪上加霜，小腿已经有些萎缩了。
要是这样，您还要带走我婆婆，而她也愿意的话，我也不当这个恶人。
可如果是为了钱，我们现在除了欠债，可是什么都没有了。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图的。”
凌虚子很无奈的说：“我跟苗夫人真的没有……”
“没有什么？是没有真情，还是没有作假？”黑脸大汉突然蹿到了凌虚子面前打断了他的话。
凌虚子的话被打断了，自己也愣在了那里。
刚才电光火石之间，他好像也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情。
如果真的找不到单无为的话，现在这个样子的高氏，肯定是不能再去联络京城的那些人了，给她找弟弟的行动也不用再进行下去。
这些钱都可以省下来，虽然不够补偿他那么多年积蓄的亏空，还有那么多珍稀药品的积累，但也好过全都打了水漂。
还有，他的第二手准备现在就可以提上来了，他可以直接带着高氏去投奔苗季泽，高氏就是他的诚意。
这样说不定还可以得到一笔赏赐，他再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忽悠一下，让他们发布全国的人手去找单无为，应该会比自己找要快得多。
想到这里，凌虚子不再犹豫和迟疑。
直接对金瑞鑫说：“我要人。”
这三个字算是把他和高氏的关系给敲定了，围观的群众里有人夸赞他有情有义，也有人说他这是被赶鸭子上架，没办法了。
但不管怎么说，凌虚子表态了，下一步就是看高氏的选择了。
金瑞鑫走到牛车前，蹲下靠在高氏的耳边问：“娘，刚才您也听见了。这位道长说要您的人，您是怎么想的？是跟他走，还是跟我回家？”
高氏张了张嘴，口水就流出来了，什么意思也表达不了。
金瑞鑫从袖口里掏出手帕，给高氏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把手帕就垫在了高氏的脖子下面。
她说：“娘，您如果要跟道长走，您就眨一下眼，再睁开。您如果要留下，咱们一起生活的话，您就闭上眼睛，在心里数十个数，再睁开。现在，您选吧。”
金瑞鑫的话音刚落，高氏就眨了一下眼，立刻睁开了。
这样就很明显了，高氏自己也愿意跟凌虚子走。
金瑞鑫心里虽然为了可以摆脱高氏这个包袱而乐开了花，可面子工作还是要做的。
她用袖口使劲擦了擦眼睛，把眼睛擦得通红通红的。眼泪下不来，眼睛也还是要装一下样子的。
金瑞鑫站起来，走到凌虚子面前，问：“道长，既然我婆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