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拉,是谁找我?” 卫燃无视了这个老太太,直接朝吧台里穿着一套苏军女兵制服的洛拉问道。 “那个老奶奶”洛拉指了指卫燃旁边的老太太,“老板,需要咖啡吗?” “不用了,等下我们去隔壁谈。” 卫燃说完,这才像是刚刚注意到那个老太太似的,温和的用俄语打了声招呼,“你好,我是维克多,是您找我吗?” 他这边说完,那个老太太也下意识的看向了身边的白人小伙子,后者在将卫燃的俄语翻译成英语之后,跟着又朝卫燃说道,“您好维克多先生,来自英国的爱德华先生在大概一周前曾经帮我们预约过今天的见面。我身边的这位,是玛格·坎坦太太。” “您好,坎坦太太。” 卫燃微笑着朝站在对面的老太太打了声招呼,随后抬了抬手邀请道,“请和我来吧,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谈谈。” 等那个白人小伙子翻译完,这个老太太微微点了点头,带着那两个健硕的黑人保镖和白人小翻译,跟着卫燃离开图书馆,走进了隔壁的别墅里。 招呼着众人坐下,卫燃给坐在对面的老太太以及坐在旁边的翻译各自倒了一杯咖啡,随后却只是拱了拱手。 慢悠悠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这老太太放下杯子之后,朝身后杵着的那两个黑人保镖轻轻挥了挥手。 不等她的手重新搭在膝盖上,其中一个黑人便将自始至终一直拎在手里的大提琴盒子放在桌子上轻轻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内容物。 看了眼盒子里的东西,卫燃却挑了挑眉毛,这个几乎占据了茶几绝大部分面积的大提琴盒子里,固定着一支明显带有大量使用痕迹的法国FR-F2狙击步枪。 这支狙击步枪的枪身上,缠绕着灰扑扑的布条,木质枪托的右侧,还有一个个明显用刀刻出来的“卌”字形刻痕。 除此之外,这个琴盒里还放着一个倒扣的相框,和一支格外少见也格外昂贵,而且扳机护圈上,还固定着一枚开口戒指的P88手枪,以及一支模样古怪的刺刀。 之所以说这刺刀模样古怪,反而是因为卫燃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一支适配法国的法玛斯步枪的M49/56刺刀。 但和卫燃记忆中的不同,这支刺刀尾部的枪口挂环没了,刀柄中央的固定卡榫也没了,甚至就连刀柄贴片都换上了更加漂亮的鹿角贴片。 不过,相比这支经过魔改的刺刀,真正让卫燃比较在意的,却那支P88手枪正对着自己的木制枪柄贴片上,精凋细琢出来的那个三角形标志。 “第二外籍伞兵团?还是精锐?” 卫燃忍不住念叨了一句,当初在情报搜集课程上,他可没少在安娜老师的逼迫下死记硬背甚至亲手绘制各种军事组织的loo,如今他虽然早就被红旗林场从名义上开除,但却依旧一眼认出来,这个三角形的loo代表着法国外籍军团的第二伞兵团。 见坐在对面的白人老太太不打算说些什么,卫燃索性问道,“我可以拿起来看看吗?” 等那个白人小伙子将这句话翻译过去之后,这老太太却只是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随后端起咖啡杯,矜持的再次抿了一小口。 见状,卫燃起身走到不远处的办公桌边上,拉开抽屉摸出了一双白色的丝绸手套戴好,随后又走回来,扣上了大提琴盒子,将其拎到了更加宽敞的长条桌上重新打开。 而自始至终,那个老太太却都在沙发上坐着,甚至连多看一眼的动作都没有,而与之相应的,那个之前负责背着琴盒的老黑,却亦步亦趋的走过来,背手跨立一言不发的盯着桌子上的琴盒。 稍作犹豫,卫燃在拿起琴盒里的东西之前,特意脱掉了身上的西装上衣,随后又扯掉了领带,然后这才拿起那支手枪,抽出弹匣轻轻拉动套筒,直到确定弹膛里没有子弹,这才将其翻了个面。 在这支手枪另一面的枪柄贴片上,凋刻的却是一个经常能在诸如《猫和老鼠》这类动画里看到的卡通版压杆起爆器。 这起爆器延伸出去的起爆线在绕出一个格外漂亮的阿拉伯数字“4”之后,最终指向了这支手枪的待击解脱杆。 4?第二伞兵团的第4连吗? 卫燃暗暗滴咕了一句,将这支手枪的弹匣重新装好放回了大提琴盒子上的凹陷,然后这才拿起了那支狙击步枪。 数了数这支狙击步枪枪托上的刻痕,一共也只有26道而已,但卫燃却知道,这26道刻痕,有极大的概率代表着26条被这支枪夺走的生命。 “我能拆开这支狙击步枪看看吗?”卫燃扭头朝那个和老太太坐在一起的翻译问道。 等这翻译将原话换成英语说出来之后,那白人老太太总算扭头看了卫燃一眼,随后起身走过来,不放心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