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长条桌旁边的椅子上,然后才朝卫燃点多了点头。 见状,卫燃先拆掉了弹匣,随后又拉开枪栓,在确定枪膛里没有子弹时候,这才将眼睛先后凑到了弹膛和枪口的位置一番仔细的观察。 虽然这支枪的外表沧桑了些,但通过一些细节,卫燃却可以看出来,这把枪其实被保养的还算不错。 重新拿起没有子弹的弹匣晃了晃,沙沙的声音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伸手抽出两张餐巾纸铺在桌面上,卫燃轻轻按下弹匣的托弹板,将其调转过来在餐巾纸上磕了磕。 顿时,细碎的沙子便从里面流淌出来,在餐巾纸上堆成了一个微缩的小坟包。 再次晃了晃手中的弹匣,卫燃将其重新装在狙击步枪上,然后拎着枪走到门口,去下瞄准镜保护罩,推开房门瞄准了卡班湖对面的建筑。 就像他之前猜测的那样,虽然这支枪的外表沧桑了些,但确实被保养的不错,尤其这至关重要的瞄准镜,根本没有任何的损坏。 扣上瞄准镜保护罩将其重新放回大提琴盒子,卫燃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放大镜,将其凑到了那张餐巾上。 一番观察,他近乎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好像是劣质混凝土的渣滓,里面还掺杂了烟丝和...嗯...好像是残破的蟑螂尸体,这么说是城市作战?” 他这边滴咕的同时,那个跟着老太太凑过来的年轻翻译,也贴着老太太的耳朵,将卫燃的都囔转述了过去,只不过,那个老太太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将放大镜放在手边,卫燃把餐巾纸上的尘土仔细的包好放在一边,然后拿起了这大提琴盒子里唯一剩下的那个倒扣相框。 这相框里的照片并不算大,但这相框上却用胶带额外贴着一张明信片挡住了里面的照片。 这张彩色的明信片上,拍下的是一片漂亮的海岸线,银色的沙滩上,还有几个比基尼美女。 轻轻掀开明信片,背面却用法语写着一串格外惊悚的红色字迹,“他们都会死,我会把他们埋在同一座墓地里。” 将目光移动到相框里,玻璃下的彩色照片上,是4个穿着迷彩服,头带绿色贝雷帽,手里分别拿着酒瓶子或者冰激凌的小伙子。 这照片的背景里,还隐约可以辨认出来漫长的海岸线和各种颜色的比基尼美女。 重新翻到那张明信片的正面,这照片里的背景,似乎就是明信片上拍下的海岸线。 “照片里左边数第二个小伙子,是我的儿子阿索尔。” 坐在长条桌对面的老太太捏了捏眼角,“年轻人,我需要你帮我找到他,他已经失踪了二十多年了。” 耐心的等着那个小伙子将其翻译成俄语,卫燃这才诧异的抬起头,“失踪?” “是啊,失踪。” 这个自称玛格的老太太叹了口气,“我的儿子阿索尔在90年加入了法国外籍军团,他参加了很多的战斗,打过海湾战争,甚至还经历了卢旺达惨桉并且完好无损的活着回到了我的身边。” 耐心的听完了翻译的内容,卫燃试探着问道,“所以...” “就在卢旺达惨桉结束之后不久” 玛格太太指了指相框里的合影,“我记得很清楚,那是1994年的9月11号。照片里的另外三个小伙子来到了马达加斯加,敲响了我家的房门。” “您是马达加斯加人?” 卫燃等翻译完之后,突兀的换上了法语问道。先不提明信片背面的法语威胁,马达加斯加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可都是法国的殖民地,这位玛格太太没理由不会法语。 “你会法语?” 玛格太太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但很快,她便朝身边的翻译以及那两个像隔离墩一样的老黑挥了挥手,用英语说道,“你们先去院子里的橡树下面等我吧。” 但愿你们不会踩到狗屎... 卫燃暗暗祝福了一句,目送着那三个小跟班离开房间,然后这才继续用法语说道,“玛格太太,请继续说吧。” “好” 玛格太太叹了口气,换上明显更加纯熟的法语继续回忆道,“就在那三个小伙子来到我家不久,阿索尔就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当时他和我说,他们准备回科西嘉岛,领取他们的法国人身份和上次任务的奖励。” “他加入了法国籍?” “是的” 玛格太太点了点头,“那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在我的阿索尔出生的时候,法裔遗民在已经独立的马达加斯加过的并不如意。所以他做梦都想离开马达加斯加,以法国人的身份回到法国,在当时,加入外籍军团是他唯一的选择。” “然后呢?”卫燃在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