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直犯水祸。”
元修笑话她:“没再掉进河里就行,要不然,我不在,可就没人救你了。”
采苹知道元修拿她寻乐子:“是是是,下次不捞鱼了,去抓鸟。我打弹弓的本事可好啦。”
“打弹弓?到时候咱俩比一比?”元修笑道。
采苹撇了撇嘴:“切,你是镇东将军,箭法超群,怎么要跟我一个小女子较劲呐?羞人。”
采苹觉得铜斗里的炭烧的不旺,起身要去夹新的炭火。元修则饶有兴趣地继续问她:“你既然会打鸟,那你打猎怎么样?”
“打猎?”
采苹刚要回答,手上一个不稳,那烧的正旺的炭火盆便被铜斗砸得忽然翻倒。一时间火星乱飞,木炭上的燃着的火舌也舔到了衣角,采苹更是被那沉重的铜斗一带,冒失地栽到了火苗上。
“啊——”采苹大惊失色,肩头被灼得火辣辣地痛。
元修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他反应极快,赶忙拉起采苹,接着一脚将炭火和烧得正着的衣裳远远地踹到一旁。
元修把采苹放在怀里翻来覆去,又拍又打,迅速地灭了采苹身上的火苗。而采苹本来挣扎地略显失态,当危险告终后,她忽然发觉身后的这副身躯这样高大健硕,她像一只瓷娃娃,被人万般呵护地护在怀中一样。
杨采苹从未有这样的体验与想法。
当她微微抬头,元修那张俊秀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剑眉浓淡相宜,目光幽幽,深如潭水,似乎有无限吸力。
这是他第二次救了她。
一次水里,一次火中。
采苹心头一颤,不知如何是好,也忘了将他推开,甘愿一直这样。一直这样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元明月泡好茶回来了,她转过长廊,映入她眼帘的是元修和采苹相拥的画面,他们依依偎偎,浑然天成,一时间让人不忍打扰。就连采苹脸上升起的那一片红霞都被明月牢牢地印在眸中,令元明月恍然大悟。
对啊,采苹出身大士族,模样俏丽,年岁尚好,怎么不算是良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