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如何治理国家。
明王说她过于天真,手下不留情地吃了她半边棋子,傅红莲没留意,大呼失策,按住父亲的手想要悔棋。
“你这臭棋篓子,”明王笑话她,又语重心长道,“官场就如这棋局一般,走一步,便要想好以后怎样,若是落了子,是万没有后悔的余地的。”
傅红莲这时还年轻,只相信何为真理,只当父亲年纪大了,一切只想稳妥起见,父亲的话,半点未听进去。
下完棋,她又陪母亲聊了一会儿,明王妃长吁短叹,言语中尽是担心她兄长在外凶险,宽慰了一阵母亲,由环儿伺候着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忙活了一晚上,终于安然睡下。
傅红莲做了个梦。
她还躺在自家的床上,月光透过窗棱落在地上,屋内突然冷了下来,她裹紧了被子,还是觉得浑身发冷。
这时床脚边滑过一条阴影,她看过去,那条东西磷光闪烁,发着寒气,再定睛一看,是一条有小孩腰那么粗的大青蛇!
傅红莲从未见过这么巨大的蛇,正要惊呼,只见蛇身一晃,瞬间缩小,变成三指宽度,连长度也短了不少,顺着床腿攀上来,从床帘里探出一只小小蛇头,冲她眨了眨眼。
家中出现一条可变大变小的蛇,实在太诡异了,傅红莲想明白了是梦,倒也不怕,和小蛇对视片刻,竟觉得它越看越眼熟,不禁问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听了这话,小蛇咧开嘴,像是在对她笑,爬上床来,试探般地搭在她的小腿上,见傅红莲毫不惊慌,大了胆子,沿着她的腿爬到了她的胸口,冲着她嘶嘶几声,很开心的样子。
傅红莲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它的蛇头,小蛇努力够着头给她摸,尾巴缠上她的小腿,用尾巴尖轻轻地挠她的脚底心。
“哈哈哈,”傅红莲笑了,花枝乱颤,“好痒,别这样,痒死了~”
她被自己笑醒了,睁开眼,还是如刚才那般同样的姿势躺着,床上除了她并没有什么青蛇,温度也不像刚才那般森冷。
可是那股痒到心尖儿的感觉还留在脚上,她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想着,复沉沉睡去。
第二日傅红莲正在母亲屋内请安,管家来到门口,只说有事情向夫人请示。
“小人按王爷王妃的意思,支了一笔银两给昨天郡主带回来的那位公子,”管家毕恭毕敬地禀告,“他说他不要钱财,独自从深山出来,在平扬也没有亲戚,只想在咱们府讨份工,他什么都能做。小人拿不定主意,来问问王妃的意思。”
王妃同女儿交换了一下眼神,问道:“如今府内可缺什么职务?”
管家颇为为难:“用人的预算倒是不缺,就是门卫、厨房、花园、马厮以及伺候各位主子都不缺人,我怕随意加人,影响其他人的情绪。您知道,这些下人虽命都是您和王爷的,小人管起来也花了不少心思。于是小人问那公子擅长什么,他说他功夫还可以。”
“对啦对啦,”说起这个,傅红莲又来了劲,晃着母亲的手,嘴里带着小骄傲,“青决的身手,我长这么大,还未见过这么厉害的人物,我看连皇帝的护卫都没有他功夫好!”
王妃皱了皱眉,不赞同地摇头,“不可胡说,普天之下,圣上身边的人自然是最好的。”
不过昨日她听女儿一路上遇到那么多险境,都被他轻松化解,对这青年青眼有加,便让管家将人请来,她要亲自问话。
她问青决:“我听说你想在王府中讨个生活?”
男人目光在傅红莲身上停留了一下,不亢不卑,“正是。”
王妃想了想,便道:“你可愿意做红莲的护卫?”
“母亲!”傅红莲突地站起来,惊讶不已。
拍了拍她的手,王妃让她不要激动,和颜悦色地说:“红莲浮躁,难免在外生事,我看你性格沉稳,跟着红莲保护她,我们倒也放心。”
她又偏过身子对傅红莲说:“你哥哥身边除了小郭子,还有两个护卫,你只有环儿,两个女孩确实不安全。我和你爹爹一直想着要不要给你也安排一个,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你看,这不就来了?”
“不过,”她故意板着脸,又补了一句,“你可不能因为青决功夫好,就出去欺负别人。”
傅红莲眉开眼笑,她一直羡慕哥哥有护卫,三人闲暇时还经常切磋,她最爱看,心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跟他们一起玩儿。
“你别急着高兴,”王妃也笑了,“人家还没答应你呢。”
傅红莲觉得自己和青决经历了这么多事,已经算是朋友了,她很有信心地说:“青决不会不答应的!你说是不是,青决?”
看她欢快的样子,青决心里甜丝丝的,他也很想整天和傅红莲待在一块儿,很坚决地点了点头。
管家见王妃心意已决,又提及一件很重要的事,“那么是签雇佣契还是卖身契呢?”
“自然是……”王妃认为没有人好端端地会把自己卖了,刚想让管家去拿雇佣契。
“有什么区别?”青决突然开口。
管家解释道:“雇佣契就是注明了在府中服侍的年份,到年头了就可以离开,还能获得一笔钱。当然如果年头未到你就想走,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