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裴一鸣拿起春宫图,丢在火盆里,点火一把烧掉:“我绝不会轻贱你。” 小兵把酒送来了,裴一鸣道了谢,提起酒壶给林笑却倒酒:“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事,我是大将军,我有权有势有金有银,怯玉伮会过得比从前好。” 裴一鸣递上酒盏:“我保证。” 林笑却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能如此情真意切。不过两面而已,真能生出真情? 林笑却想了想自己的价值,除了威胁晏巉还有何用。 可少年的目光是少见的清澈与干脆,盈满一腔的激情与热烈。 林笑却望向酒盏,迟疑片刻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裴一鸣陪饮,两人喝了半壶,林笑却醉意上涌 ,笑:“你为什么要心疼我。” 裴一鸣垂下目光,红着脸说不为什么,又抬眸安安静静看林笑却半晌,轻声道:“你醉了。” 就像当年那样。 渐渐的,裴一鸣意识到不对,怎么身体这么热……这酒…… 好心送了春宫图又送了助兴酒的将领,深藏功与名。 裴一鸣抬眸望林笑却,林笑却已经醉得哼哼唧唧在脱衣服了。 裴一鸣赶紧道:“不可。” 裴一鸣抱住林笑却,不让他脱:“不可以,不可以,太急了,太猴急了,这不行。” “这得成婚才能做。”可渐渐裴一鸣也……他晃晃脑袋,清醒,要清醒,他千杯不醉,区区助兴酒也不过如此,才不会,才不会…… 林笑却脱不了衣,眼角落泪说不舒服,好不舒服,要人帮忙,还胡乱喊起了晏巉的名。 裴一鸣听了又是醋又是怒,林笑却摸裴一鸣的脸,哭着说大哥我不舒服,大哥帮忙,甚至喊起了上辈子的名,裴一鸣越听越恼火,到底多少人欺负过怯玉伮!总有一天,他要他们都—— 裴一鸣还没怒完,林笑却的手就抚上了他的唇瓣:“大哥怎么不说话,都是你的错,都是你都是你。我好热,我需要太医,太医,需要沐浴,我好热——” “晏弥,我好热,好热,我要晕倒了,好不舒服。”林笑却低声啜泣起来,头好晕,好热。 裴一鸣渐渐也受不了了,让人去喊军医来。 军医来了说纾解一番就好,熬药没什么用。 裴一鸣恼怒不已,说到底是哪个混账多管闲事,本将军又不是不行,别让他找到到底是谁! 军医都来了,那将领也来了,很快就请了罪,瞧着怯玉伮红通通的脸,暗道难道是他猜错了?将军真的不喜欢男人? 将领羞赧道:“大将军要是不喜欢,要不、要不、赐给卑职?” “滚!”裴一鸣道,“滚滚滚!” 帐内没了人,裴一鸣抱着林笑却,心道只能互相帮帮忙了。 但那事不能干,等明天酒醒了,要是怯玉伮发现——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 互相帮帮忙,帮一帮,军中也有这种事,没事的,只是兄弟之间帮帮忙。 裴一鸣抬起了林笑却的手……自己的手也…… 过了半夜,裴一鸣让人烧了水。 沐浴的时候,林笑却仍然晕醉着,但已浑身乏力。 他笑得迷乱,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裴一鸣凑进去听也听不懂。 突然就被林笑却揪住了耳朵,林笑却揪着道:“坏,讨厌,坏。” 裴一鸣听清了这几个词,颇感罪过,将领管教不严就是他的罪,他承认了自己很坏很讨厌的事实。 见他承认得这么快,林笑却颇感无趣,松开了他的耳朵。 讨厌道:“你把我的手累着了。好痛,手腕痛。” 裴一鸣连忙抬起林笑却手腕捏了捏,按摩按摩,说明天让军医 来看看, 都是他的错, 他坏,他太坏了,明明说好了不轻贱的,可是还是……裴一鸣红着眼眶说对不起,他刚才昏了头了。 林笑却说不准哭。 裴一鸣说他没哭。 林笑却说也不准难过。 裴一鸣道:“那你能不能原谅我。” 林笑却另一只手抚上裴一鸣的眼眶,晕醉着笑着:“我也快乐了,你也累到了,公平的事。” 裴一鸣说没累到。 林笑却生气了:“就是累到了。” 裴一鸣说真没有,他还放轻了力道。 林笑却很生气:“你就是累到了。” 裴一鸣愣了会儿,恍然大悟,偷笑着说起谎来:“没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