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记得的,但看着他倔强的双眼,我还是敛了神色垂下眼眸。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我,我的心还没清干净,我不该让我们两个人的感情波及到另一个人。我看到了西奥多眼底的落寞,也看到了他倏地握紧的拳头,犹豫再三,我还是从口袋里摸出了那枚代表着诺特家族的胸针轻缓的掰开了西奥多的手将它放在他的手掌心,然后道“我到了,回去吧——”
我是固执的,这一点让我显得格外不像个斯莱特林,我固执的认为,即使所有人都交卷了,即使正确答案不愿意被我书写在我的人生答卷上,我也不愿意去随意填写一个答案糊弄了事。
我看着他僵硬的背脊,他努力对我扯出了一个笑来,然后转身又走进了雨幕中去。愧疚是有的,冲动也是存在的,但我清楚地知道,那些都不是爱。暴雨延误了火车的时间,我静静地坐在月台里的长椅上,烦躁的时候我总喜欢摸两根烟出来平复心情,事实上,从法国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努力戒掉这一坏习惯了——只是如今——魔杖杖尖的点点火焰点燃了我嘴里叼着的香烟,烟雾混着水汽腾升而起,汽笛声响起,火车进站了,我看着手里烧了半截的香烟犹豫了一下没有挪动自己的脚步分毫,检票员探出半个头来问我还上不上车,我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那扇红色的车门关闭了。
说不上来什么原因,只是,我总想等一等,再等一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了,我没有回头,我看着火车再次启动然后在我面前消失不见。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叹了口气,总之,现在的感觉古怪极了。那杂乱的脚步声也伴随着火车的车尾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那一刻停顿下来,我猜那或许也是一个没坐上火车的倒霉蛋?谁知道呢。我只是继续坐在那里,点燃了另一根香烟。
“露丝?”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还以为没赶上火车的人会选择回家去呢?可,随着脚步声响起,那个令我朝思暮想了两年的低沉嗓音也在我脑中炸开。我本能的把夹着烟屁的手躲在身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像是挑衅一样的把手挪了回来,烟雾的味道并不好闻,我记得刚开始学会抽烟的时候,我还被呛了好几口呢。看我没有回应他,男人又靠近了几步,他的声音也越发的坚定“露丝——”
手里的香烟被人抽出,烟头并没有燎到我的手指,但我垂眸的一瞬间看到了男人的掌心被烟头顶着,眼眸微动,我终于还是没忍住抬起头来,我和他认识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狼狈的他。黑色的长发湿淋淋的黏在脸颊,漆黑的眸子里像是有着化不开的情绪。我固执的回过头去道“斯内普教授怎么来了?”
“如果我说,我想和你在一起——你——还愿意吗?”他似乎停滞了片刻吐出一口带着烟味的气息才道。他开口说出的话却让我忍不住看向他,此刻他正叼着被我抽了半截的烟,眉宇间倒是有了点少年才有的痞气。他身上的衣服我认识,是我十六岁那年生日的时候给他买的,一件纯白的衬衫,那是我们自从我发现了我对他的心意之后相处的最融洽的一年。我还记得我对他说“叔叔,别总穿黑色,白色也很适合你——”
如今,白色的衬衫被雨水淋湿了,黏在他的身上,肉色的肌肤若隐若现,他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我,我的喉间似乎没骨气的吞咽了一下,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什么之后红着脸低下头去道“我给过你机会的——叔叔,给过你,把我当做替身的机会的——但你明确的拒绝了我——”
“我后悔了——而且,我必须告诉你——你从来都不是谁的替身——从来都不是——”外间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我听着他逐渐坚定的话眼底染上了一丝错愕,他试探的向我靠近,冰冷的手掌捧着我的脸颊像是在捧着什么珍宝,我看着他用目光细细的描绘着我的五官,听着他悦耳的声线在我的鼓膜上跳起了芭蕾,我听到他说“这其中有很多事情——很多——需要我慢慢来将它们告诉你——但,现在,我想吻你——或者说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可以吗?伊万斯小姐。”
他嘴上询问着我的意见,可他并没有等我给他答案,我瞪着一双眼睛还没从他那句不是替身中回过神来,我看到他越靠越近,他在我咫尺的地方停顿住了,我听到他似乎轻笑了一声道“接吻的时候要闭眼,伊万斯小姐——”
看啊,西弗勒斯,总有一天,你要来到我身边的。这次是你主动来的,就别想走了——我不会放开你的,永远都不。
(斯):
这是个漫长的故事,等到你全都了解的时候,如果你还愿意和我十指相连。我发誓,到那时候,即使你赶我走我也不会在放开你。
西奥多(番中番):
当我看到斯内普教授匆忙跑来的时候,我就清楚的明了了,我终究无缘那朵玫瑰了。
说起我和她的故事?那要从十一岁说起了——那天她和潘西,德拉科跟我坐了同一条船,毕竟大家从小都生活在同一个圈子里,我和潘西,德拉科都是相熟的,而她则是一个另类,月色朦胧下,我猜测着她的身份,韦斯莱家的?不,德拉科最讨厌韦斯莱家的那小子了不是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