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韦斯莱家可以没有和我们同岁的女孩。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了她的名字,露丝伊万斯——其实我最初并不以为意的。直到二年级的时候,在夜骐马车前,我看着她怔愣的表情,我知道,她和我一样能看到那群丑陋的家伙。
很可笑对不对,我一边嫌恶着那群家伙,可我的魔杖却用他们的尾毛做了杖芯——是的,月桂木,夜骐的尾毛,十二英寸。我听到德拉科大声的询问她为什么能看到那些东西,她摇摇头道“谁知道呢——或许我见过我自己的死亡?”
“得了吧——如果你死了,那你现在又算什么?”潘西不认同的说道,而她则笑了笑道“算什么?算新生吧?毕竟,我从不知道我的过去——也从来没有想要去探究他们——就连名字都是叔叔告诉我的——即使我没见过我自己的死亡也差不多了——我想,除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以外,不会有人轻易的丢掉自己的记忆的——”
“谁说的——一忘皆空就可以让人忘记自己的过去啊——”潘西道,而我则对她的话产生了兴趣,所以我借着询问她考试方法的理由开始接近她,我不得不说,即使这只是个理由,但当我真的和她一起用她的办法提高了成绩之后,我还是不得不赞叹她的押题能力,就好像她曾经考过一样——这大概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谁知道呢?但其实,我的学习能力不比她差,一些时候我还能给她一些帮助——但我的成绩总是居于她之下的——
外面关于她的报道越来越多了,像是雨后春笋一般的——人们探究着,有人认为她就是那位战争英雄——甚至连我的父亲都这样认为——也有人认为只是恰好长得相似罢了——我倒是更愿意相信父亲所认为的,毕竟她自己说过的,或许她死过一次——
不过这一切都戛然而止了,斯内普教授似乎找到了新的爱人,那些阴谋论都开始不攻自破了,学院里那些人开始蠢蠢欲动了,不过除了布雷斯以外,好像也没什么人敢去追求她——谁都知道,马尔福家的小少爷喜欢斯莱特林的玫瑰。不过有时候爱情就只是单向的,比如德拉科对露丝,再比如——可,他们之间,真的是单项的吗?我不确定。
我渐渐地融入了那个集体,德拉科第十次被她拒绝之后,我和布雷斯也先后去找到了她,我学着布雷斯漫不经心的态度,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一刻,我陡然紧张了起来——喜欢她吗?不喜欢吧?我比谁都清楚我从来都是个薄情的人——,或许是父亲的冷漠,我的父亲不爱我的母亲,我清楚的知道,他们的婚姻起始于伏地魔的监视——是的,监视,所以当伏地魔倒台之后,我的父亲对我的母亲的态度总是冷冷淡淡的,直到后来,我的母亲终于咽了气——她死在了我五岁那年的夏天,是被食死徒的余孽杀死的——那是个有着一头稻草一样的头发的男人。不过最终,他也死了。
母亲的葬礼上,我看不出父亲是否伤心,他一如既往的站在那里,只是他的背影略显孤寂,但我猜想,比起伤心,更多的还是释然——我没有憎恨我的父亲,因为我也没多伤心,我的母亲是个愚蠢的女人,直到她死去,我的父亲都不知道,她从未向伏地魔传递过任何关于我父亲的消息,因为我的母亲真的爱着他,我想他这辈子恐怕也不会知道——只要我不说。
她拒绝了我的邀请,但,那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谁也没有答应——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我们毕业了,德拉科最终还是放弃了对玫瑰的追求,听他说,是他堂舅开导他的结果,他堂舅说,天上的星星本就和地上的花儿走不到一起——
我和她再次相遇是在法国的的街头,有时候我该感慨,世界就是那么小,总让人不期而遇,她此时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少女模样,我看着她的背影,驼色的大衣衬得她露出的一小节小腿格外白皙,暗红色的发丝微卷被风吹的荡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我,那是她,脚步控制不住的,我走向她,她那时正在一个广场正中喂着飞来的鸽子,我叫了她一声,她回过头来,我看着她的脸庞逐渐想起了拿到毕业证书的少女。
和那时相比,她更加富有魅力了,我和她聊了很多,我告诉她,我已经接手了家族企业,企业里有不少的窟窿,我来法国是为了谈成一单生意,不过法国魔法部的人态度很强硬,我告诉她我的父亲身体越来越差了,是的,我的父亲还很年轻,才四十多岁,但他的身体糟糕极了,似乎从母亲离世之后,他的身体就越来越糟糕了,我恍惚间意识到,或许父亲早就意识到了母亲对他的爱,只是他的倔强不允许他低头,而母亲的死终于击碎了他的倔强。
而她呢,她似乎很愉悦,她尽了‘地主之谊’带着我逛遍了法国的大街小巷,她带我在塞纳河畔游湖,带我去看了各种麻瓜古迹,带着我去了歌剧院,她似乎很爱看歌剧?那种专注的眼神我只在她看向斯内普教授的时候见到过,不得不说,当她专注的时候,她整个人身上都蒙上了一层光,从歌剧院出来的时候,她就站在台阶上,我看着她摸出了一包烟。她摸了半天没有摸到打火机,我将魔杖递给她。我看着她潇洒的点燃了烟,烟雾使她的脸庞变得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