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男人……”
“我真的很对不起你……“上官怀瑾见我沉默,低下头,泪啪嗒啪嗒地落,哽咽着说道:“我真的喜欢你,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经常在吕望面前夸你,他见我一提起你就高兴,便让我带你去见他,我以为他也想和你交朋友,没想到会这样。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自己的过往,甚至对吕望也没说过。我今天对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能理解我,虽然我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但还是想求你原谅我。”
原来在上官怀璟眼里我和刘泾不一样,她没有想过害我。我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又觉得有些无助,吕望使上官怀璟入歧途不假,可他待上官怀璟好也千真万确,多年的帮衬,说是亲如兄妹也毫不为过。但若想帮她,想让她摆脱这样的生活,就只有离开吕望一条路。要怎样才能让怀璟不和亲哥一样的人继续来往呢?不帮她我会控制不住地难过,帮她又显得有些自私。怎么办呢?
“没关系的。”我拭去怀璟的泪水,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我不会怪你的。“
“叫兄弟们做好准备了没?”我递给刘冶一支烟,说:“吕望那孙子什么都知道,我估计今天他会来。”
“尽管来,我有杀手锏。”刘冶神秘兮兮地笑了一下。
“啥杀手锏?”
“这你就别管啦。”刘冶说:“指定镇得住场子。”
刘冶的婚礼于次月十九号举如期办,也就是今天。高中的同学和兄弟来了不少,还来了很多他们单位的同事。我咋样也想不到吊儿郎当的刘冶能当刑警,还找了个刑警对象,挺意外,也很为他高兴。更想不到的是,翼亭这小子也当了刑警,还和刘冶一个单位,很多年没联系,听说他和当年喜欢的那个转学来的女孩重逢了。我虽然没和那女孩同班多久,但对她的事迹印象深刻,她是个狠人,听说又转学走了的原因是抽烟被教导主任抓了,但她没鸟主任,直接踹门进班,把烟灭在告状者的脸上了。我记得她好像叫缱池。收份子钱的时候,我看见翼亭和缱池牵着手走过来,没来由地会心一笑。
“来啦?”我笑道。
“来啦,厉哥。”翼亭害羞地冲我笑了一下。看来他没怎么变,还和高中时候一样内向。
缱池也冲我微微一笑,看着他俩的背影,心情变得很宁静,似乎周围人群的喧嚷声都淡了几分。
“看啥看呢还,人都走远了。”方准拍了我一巴掌,说:“高中没谈恋爱后悔了吧?”
“滚滚滚,好好记你的账。”我把翼亭的红包甩给方准,没好气地说道。
婚礼快开始的时候,妙瞬老师也来了,她是和一个女人一同来的。她俩一进大门,就吸引了不少目光,妙老师与我一般高,很瘦,有模特一样好看的身材和脸蛋,与四年前我高中时一样,不见丝毫岁月的痕迹。妙老师身旁的女人和她一样高,最引人注意的是那双眼睛,又大又长,狐狸眼睛一样好看的形状,却不显媚态,很凛冽的感觉。
千湖挽着刘冶的胳膊走在红毯上,一个婚纱典雅,一个西装笔挺,脸上同样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婚礼进行曲奏响的时候,聚光灯跟随他们的步伐,礼花在他们头顶绽放,来宾也被二人的笑容感染,有的欢呼,有的微笑,有的担忧。担忧的人或许只有我一个,已经结下梁子,我觉得以吕望的性子,今天定然不会不来。看着刘冶傻子一样的笑,看着千湖恬静的笑,我就明白了,结婚对他们来说,人生仅此一次,仅此一次的欢愉,若因我而破碎,日后我该如何面对他们?
“今天状态不对啊?又想啥呢?”周言倒满我的酒杯,问道。
“哟,今天可是敢喝酒了?“
“嘿,那必须,我哪天不敢?“
“五月十三号,六月七号,六月二十五号,七月三号,七月……“我掰着指头,认真地回忆着周言因为怕老婆而逃酒的次数,还没说完就被他害臊地打断了。
“别说了哥。“周言捂着我的嘴,说:“今天那小姑奶奶出差,好汉不提当年勇,别翻那些旧账了。”
“好汉不提当年勇是你这么用的么?没喝呢就多了?”
说罢,我忍不住叹了口气,附在周言耳边,将心中的顾虑一股脑说了出来。
“你也多了是不?”周言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在场这么多警察,还都是刑警,借那小子几个胆,他也不敢过来啊!”
“也是哦,大喜的日子,不说那些了。”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并不觉得吕望害怕警察。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刘冶和千湖敬完一圈酒,最后到了我们这桌。刘冶早已彻底原形毕露,他的西装不知道丢去了哪里,衬衫扣子也解开了好几颗,他一手被千湖搀扶,一手拎着酒瓶,隔着老远就开始嚷嚷:“看爷爷过来了还不迎接?”
我和周言方准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回想起那个高中时的娱乐活动,我们为它取名喀秋莎。
我从后面一把抱住刘冶,方准周言一人抓一边,将他两腿岔开。刘冶陈年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