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血丝。就连王云也捻了个油炸花生扔在嘴里,嚼起来咬牙切齿,满目怒火。
那阴阳法师袍衫的怪人继续道来。
“至于这三当家就更是神秘了,这山上贼匪一窝人数虽多,见过他老人家面的了没几个。”
“据说这前山后山两处大阵便是经他手亲自布下,这些年来不知困杀了多少英雄好汉,也不知有多少人成了这桃林青嶂里的花肥。”
“这些年来只听说他出手了两次,甚至连面都未曾见到过。一次是五十年前瓦剌来犯时,他孤身踏入敌营将被掳英宗救出,交于兵部尚书于谦手中。”
“再一次便是十五年前,与一个突然冒出的钦天监神机科的官家碰上,二人交手打了个天昏地暗,最终也不知谁胜谁负。只知那钦天监来的官家自此好些年没再露面,而这仙矶山的三当家从那后便也隐身不出。”
听那人一口气讲了许多传闻,华阳对这匪山又有了新的认识,原本还寻思着若有意外,定要保那王云老哥一保,如今想来若真出了意外怕是自身安危都有些难测了。
王云仔细打量这阴阳法师袍衫怪人,眯眼道:“我瞧阁下言语间对这山上主人毫无半点恭敬,敢问阁下到底是何来路?”
那怪人面上左黑右白,暗暗怪笑并不答话,当真个阴阳怪气。
就在这时,锣鸣鼓响,金擦振动,百号齐鸣。
“好戏开场,三位,既然是不花钱的戏可要好好瞧好好看,别走了眼。”
怪人声音逐渐有些沙哑,不知是激动还是兴奋,眼中多了些不一般的神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