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找的那天,我也在。”
她用的找,没有用打。
谢轻鹤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他猛地开口询问:“你帮她了吗?”
他被刘太太眼睛里的嘲弄给刺痛,重重喘了口气,又跌坐回了沙发中。刘太太的那个表情他如何能看不懂。那个时候连谢轻鹤这个金主都未曾替陈思出头,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询问旁人。
“我没有参与,给了她一件衣服。”仿佛是欣赏够了他的痛苦,女人终于又一次开口。她像一只捉住猎物的大猫,用信息作为诱饵来折麽着他的心脏。
“我只是没有打她,她就很感谢我了。那个时候她交代给我一件事,让我帮她一个忙。我说有什么事情是谢先生办不到的呢?她没说话。我现在倒是知道,她只是不想让你去办。”
“……”
刘太太说,陈思让她帮忙给一个男人找工作,理由是他坐过牢。
“我让这个小伙子做了我的助理。他挺聪明的,也肯苦干。我爱人有次带他喝酒,你猜他说什么?”
他说他有个姐姐在内地的一家公司做白领,每个月会给他寄一封信。他当时在监狱里打架受伤,需要重新接大拇指,是他姐姐贷款给他接上的。他和他姐姐相依为命,他要好好做事,以后养他姐姐。
“诶,你说,谁有个弟弟来着?”
刘太太的嘴角勾了下,眼睛里却不见什么喜悦。她本不想掺和进这桩桩件件的事,可是最后还是来的,不知是为了那个姑娘还是面前这个自暴自弃的男人。
“信在哪?”
“你怎么觉得我会让你看?”
谢轻鹤的表情很冷漠,有一瞬间又仿佛回到了谈判桌上的那位谢先生。他的声音不大,却很笃定;“你要是不想让我看,就不会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