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魄惊心。
“晚上好。”
我收起捕梦网,恍惚的笑了笑,回道:“晚上好。”
“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我的钱都拿去买这些东西了,要是可以,能麻烦你送我回家吗?”
对面美人一怔,然后露出柔软温和的神色:“让人无法拒绝的要求,不是吗?”
就这样,我认识了这位美貌男子,得知了他的名字,并且发起了追求攻势。
“他也答应了。”我苦闷的说着。
“那不是很好吗?”笔友挥了挥手,让酒保拿来了一整瓶朗姆酒,转手递给我。
我拧开酒瓶,喝了一大口。
“是啊!没错!但就在当天晚上,我因为高兴喝多了。”我又恨恨的喝了一大口,继续道:“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第二天起来发现睡我旁边的人不是我追的美人,而是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橙红发头发的美男子。”
我也不是什么没经验的人,这绝对是该发生的什么都发生了啊!!
吓得我当时就留下一大笔钱跑路,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那橙发美男还是找到我,要求我对他负责。
“接着呢,你是怎么成为脚踏六条船人渣的。”笔友不但不安慰我,还笑眯眯的往我伤口上插刀撒盐还抹均匀。
“那个……因为犯了事,所以我好几天不敢见我男友,就在家里躲了几天。”想起接下来的事情,我就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命运的捉弄往往就是那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出门,就遇见了当初一|夜|情对象。”我捂着脸,十分艰难的说:“他身边跟着两个孩子,苦境武林有多神奇你也知道,而且因为年纪和当时事发时间太过接近,所以我就多嘴问了一句对方成亲了没!”
“他冷笑的回答我没有啊!是没有啊!如果不是我的孩子为什么要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啊!那肯定是我的孩子,肯定的!”
“没办法,我留下了联系方式,又在家里冷静了两天。”
冷静的第一天,和我成过亲的鲛人找上门来了。他体质不适合在陆地上呆太久,没办法,我只好买了个大鱼缸把他安置在家里。
接着就是冷静的第二天,我下楼倒垃圾的时候,遇见了搬进我家楼下的仙男……
“这什么巧合啊,果然我就是不能够停在一个地方太久!”我哭丧着脸说道:“这还不是重头戏,重头戏是我的初恋,他出现了,并且表示他找我很久了”
我绝望的巴着脸:“……命运的捉弄是那么无情,感觉沉重地要活不下去了。”
看着我绝望的眼神,笔友脸上的笑容愈深。本就美貌的面容,为此染上了一层难言的温柔。他拿走我手上喝光了的酒瓶,轻声问道:“那么你想如何?”
“这根本不是我想如何的问题。”失去支撑自己的物品,我忍不住半趴在桌子上:“是他们想如何的问题啊。”
“这到底是什么鬼畜的修罗场,是上天看我太花心给我的报复吗?一定是吧。”我小声嚷嚷,沉重的叹气,抬眼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看见酒柜展示台印出了一张熟悉人脸。
海柳一样的头冠,蓝色的鳞片。
酒精效果一下子就从身体里完全消失,我惊恐的睁大双眼,冷汗在我背上成瀑布一样哗哗流。
不——不是吧?
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什么都没有。
什、什么啊,幻觉吗?哈、哈……哈哈。
“怎么了?”笔友递过来一瓶新的酒,还体贴的给我开好了瓶盖。
“没、没什么。”我被刚才那一幕幻觉吓得有些结巴,接过酒先喝了一口压惊,干笑了几声,说:“我看错了。”
差点没被吓出名画《呐喊》的表情。
“是吗?” 笔友体贴的给我叫了伏特加。
嗯,我刚才就很想说了,我今晚喝的酒是不是超标了?总觉得大脑都开始像灌了三斤酒一样混混沌沌的,只记得——
“啊,我今天是开车出来的。”
“我送你回去吧。”笔友轻飘飘的补上这句话。
“哦,好。”我点点头继续喝酒。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嗯,到底是哪里不对?
算了,想不起来的话就是没有哪里不对吧。
最后喝的烂醉的我被笔友扶着离开酒吧,走之前我还看见店长一脸不知道应该怎么吐槽的表情。
放心吧,店长,我一点事没有!
“你好似放松下来了。”
“唔……现在这种情况,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颠七倒八的说着醉话,带着自我安慰:“没、没关系,要是分不掉,那只能……一人一天了,周日、嗝,周日还能放假一天,对吧,挚友。”
“当真会如此简单吗?”笔友扶着我慢悠悠地走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