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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一幅肖像展开的对话,并暗示戴安娜的任务(下)(2 / 3)

频繁,尤其是当有一位受宠爱的绅士在场时,这些都是暴露他的迹象。此外,从推论的角度来看,这位女士激发了许多绅士的热情,并以她生动的对话游戏赢得了他们的赞赏,她一定是很卖弄风情的。她只能用冷冰冰的态度来对待它们。那些奇闻轶事、警句、滑稽笑话,不会飘到一个被情感魔咒所迷惑的女人的嘴边,相反,它们证明了她有施展魔法的能力。这正中达西尔先生的下怀,佩恩汉姆小姐想,这对雷德沃思先生太残忍了。在她的所有朋友中,只有这位美丽的女人在对他说话时,有时会带着温柔的神情。

“当心集会上沉默的人!”黛安娜曾经写过。佩恩汉姆小姐继续默默地画着,并没有想到她的这句话。在周围有很多谈话的情况下,那些沉默寡言的人的头脑会不由自主地开始运作,如果他们的手在忙碌,那么他们的思维就会更迅速;而他们倾向的观点会成为他们思考的中心。佩恩汉姆小姐对雷德沃思先生感到同情。

黛安娜没有意识到在场的除了他之外,还有谁是她想活跃起来的,尽管他对她引导的对话的深度有点不满,以及对支撑它的努力的怀疑。——虽然她口齿伶俐,但她只是怀疑,一个人的机智是否能自然地延续下去。但他表示高兴,在让他高兴的同时,她也很开心:她知道自己让他眼花缭乱,这是她安全感的来源。珀西讨厌流言蜚语;他什么也没听到。他需要激动,需要欢呼;在她的家里,他得到了。他每天都来,她希望有新的话题,新的谈话,使他高兴,使她能无穷尽地露出自己的样子,以保持她的优势地位,因此她不向外界征求意见就欢迎了他。他亲眼目睹了赫本为修补她的装饰品破损,而赠送了一个昂贵的中国花瓶,并借机拜访了她。从里面没有受到任何打击来看,并没有卖弄风情的迹象。这个有先见之明的女人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拜访,所以脸并没有变红。她安排让他和她狂热的崇拜者之间交谈了几句,谁也没有看一眼,这是对对方的牺牲,两人都觉得好笑。达西尔可以让赫本先生逗留更久,而他离开时,为对她的绝对信任而自豪。

她错误地认为,自己的社交活力,加上活跃的知识分子之间的友谊,正是珀西·达西尔先生与她熟识的魅力所在,使他保持克制,尽管他很清楚她认为他高于她的朝臣。她耀眼的力量使他保持温和;但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她的标记。他是那种高度文雅,但对女性一无所知的男人,他们只对一时的灵光印象深刻,久久不忘,直到有新的印象出现,才能证实或抹去先前的印象。世间大事,他能处理得很好;他在高级政治和管理人员方面很有头脑。世界上女性的那一半,对他的智慧和性格来说,是一种困惑和烦恼。最后,当出现一个看似可解读的女人时,他认定这是由于她的性格,因为他对这种性格的存在保持着潜在的怀疑,所以她的性格在女人身上是更加可贵的。品格,这是他瞄准的目标;这既不是闪闪发光的智慧,也不是无与伦比的美丽,更不是不寻常的组合,都打动了他的敬意。拥有个性的女人(美丽和机智只是珠宝)使他出类拔萃,这是他人生中很小的抱负。如果现在幸运之神满足了这一点,他承认这是一种奉承。从各种测试来看,她确实有这种能力。自从那天他在他死去的叔叔的床边看见了她,那天在法国的沙滩上看见了她,那天又在科斯利看见了她,她与死神搏斗时脸色苍白得像幽灵,为她的朋友流下圣洁的汗珠,从那时起,她的面容的印记一直深深地印在他的心中,表达了她性格的深度,令人敬畏和钦佩——这种感情因她同意和他一起私奔而受到威胁。她后来的保留态度,直到他们重逢时才证明了她的优良品质——那次偶然的相遇,无论如何不是这位太太造成的。他起初还在屈尊地把她那生动的才智当作一种非凡的成就来欣赏,直到现在还迟迟不肯放弃。这种成就有时使他兴奋,有时使他觉得她是一个极具女性气质的人。但是,在她同意了一项使他回想起当时的世故时不寒而栗,而她却平静地承认了他的疯狂之后,一个能使他感到某种敬畏的人物,便成了真正的威严了。他看不起女人的倾向,被以前的经历彻底地制止了,现在他有理由说:“这儿有一个值得的女人!”她对他来说既是健康的,又是可信赖的忠告。此外,在他尊敬的地方,他是一个自律的人,不受普通男性为了降下旗帜而攀登堡垒的狂热所困扰。然而,在他对她的性格印象中,他却很体面地顺从了这位举止得体、讨他欢心的女士的支配。她的出现使人耳目一新;她的信是一种兴奋剂。她的信写得真如流水,而不是情人对女士明亮头脑的幻想。它们在审查中表现出色,在批评分析中保持了完整性。在秋天的时候,读完她的信,他匆匆追随她从一座房子到另一座房子;因为她没有暗示他的到来给她带来的阴影,他的良心是安稳的。关于他们的未来,他的政治焦虑是一团乱麻,给他们的前景蒙上了一层阴影。他们在洛克顿会面,他在那里与他的首相进行了最近的磋商,他向戴安娜坦白地谈到了首相和内阁的怨言,显得有些沮丧。

“他们可能会看到他在过去的四年里一直在与他的党疏远”她说,“将采取的冒险行动是巨大的。”

“但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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