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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一幅肖像展开的对话,并暗示戴安娜的任务(下)(3 / 3)

吗?他看起来太沮丧,不会做出大胆的决定。”

“我们不能在摇晃的地板上跳舞。”

“是的,正是地板的震动让我感到‘非常不安’,”达西尔说。

“是海王星的三倍力量!”她回答说,特别让他高兴。“如果他犹豫的话,就够了。我原谅他的恶心。。他正在等待冲动,而且它将到来,很快。我敢肯定,他不会等着乌合之众跟在他后面。一个这样做的大臣是一个牌位,会在大坝第一次决堤时沉下去。他尝试过妥协,但发现妥协并不能安抚命运之神;在这个时刻,它甚至不是一个权宜之计。他是一个神经质的人,非常敏感;我几乎可以说,比女人感觉到空气的颤动还要快——这是重大变化的先兆。”

达西尔喜形于色,“你确实描述出他的样子;在不认识他的情况下,把他活灵活现地描绘出来!”

“我看见过他;如果我画画,颜色是谁的呢?”

“有时候我把你的话重复给他听,所有的功劳都归我。”达西尔说。

“一想到你重复过的东西,我就感到骄傲,”黛安娜说,她的眼睛骄傲地闪着光芒。

他们的爱情是在互相恭维中滋长起来的。这对于激情而言是微薄的食物!它的清白允许了这些会议和会面。分别后,他们互相写信,用口头敬辞和结束语正式地表达,但却写得激动人心。或者说,黛安娜对珀西的信也是这样想的,满怀感激之情。因为他在恋爱的通信中敞开心扉的方式,就是把重要的秘密的事情告诉她,她看到这一点,就急忙用辩才来回答。他信任她,以证明他的爱;“一种格陵兰的写作风格,”她曾经说过,有一位不幸的绅士写的书信类似于这种风格;而现在,在她看来,同样的官方贫乏在她看来如同意大利的丰富。它唤起了如此多的情感。

那些对激情来说微薄的奉承,在她和情人之间看起来简直是最简单的礼节交往,根据他们进行的对话的性质,由于他们对预期的重大危机的共同兴趣而产生,以至于激起了她愤慨的惊讶,使她彻底反叛,当百眼巨人的世界表示它有一只甚至更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时候,她感到愤怒和惊讶,并转向了彻底的反抗。

而且,她的嗡嗡作响的熟悉朋友“借方”和“贷方”也坚持在她回伦敦的时候,在她的每只耳朵和家门口都要有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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