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上方。
沈确压制她的力道这么大，手却温柔地抚过女孩脖颈，掰起她脸：“你最好是清楚我不是你亲哥，让你吃药的畜生叫什么？”
他亲她？他刚才亲她？！
许瓷盯着他薄唇上被咬破的伤口，不可置信。她还被他压着，还在被他逼问，脸颊却慢慢红了。
他不是说……不懂吗？
片刻的寂静之后，沈确只看见她眼里雾蒙蒙的水快要溢出来。
他闭了闭眼，下巴挫败地搁在她肩颈处，手掌抚着她后脑勺，语气森冷：“是上次那个？柯闻卓？”
“什么？”她神思慢慢回笼，惊喜里有一丝仓皇。小小声解释，“那个药，是我为了延迟经期才吃的。”
抱着的男人身体微僵。
许瓷手肘抵在他硬硬的腹肌那，继续说道：“因为两次重要的大考都和经期碰上了。”
她摆了他一道，摆得很成功。
沈确从她颈处抬起头，理智在警戒线边上扯回来。他垂下眼帘，淡声：“厨房有粥。”
“哥！”许瓷大着胆子拉住他，别扭地说，“你刚刚亲我了。”
沈确低着黑眸看她，惊涛骇浪全然回到了起初的清清冷冷。留在她唇上、颈侧的气息一点点消散。
她要哭不哭的，眼睛通红，话语里带着几分执拗：“不能不算数。”
男人有力的手臂正从她背后慢慢撤出去，在快脱手前，指腹摸到她清瘦的脊骨，沈确低下头：“过来。”
许瓷浑身起了战栗，听话地凑过去，仰起脸。
沈确扣着她头接吻，舌头入侵地压制她呼吸。比起刚才混乱里的两秒，这次温柔认真许多。
手往下移，搂住她泛软的腰。鼻息交错，一点点含吮住她的唇。
漫长而缠绵的酥麻感让许瓷变得迷迷糊糊，她偷偷睁开眼，看见了男人脸上的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