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离开。
陈乔礼还是病着,病得愈发厉害,且治疗药物都对他毫无用处,郭磬蕤总觉得不对劲。
大家都猜他得了最严重的脑型疟疾,于是谁也不想给他送药换药,更别提量体温了。
好在那三个人主动顶替了护士的工作,每天抽空照顾陈乔礼。
---
入夜,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屋子里昏暗漆黑,格外压抑。
睡了不知多久,只觉得始终睡得很浅,辗转难眠。
大约晚上八点时,她是被疼醒的。
从床上起身寻找那疼痛来源,竟然是肚子。
顿时感到大腿和屁股湿热又粘腻,被单一股血腥味儿。
忙乱打开手边的台灯,挪个位置定眼看那白色的被单。
一片红色血迹,不过已经干透了。
那是一个红馥馥的圆形,极光滑又好看……
又摸了摸大腿,手上也蘸了血,是自己的血还是腹里孩子的血呢?
不过这已经不足矣让她再大哭一场了,当然也没有力气再大哭。
她比任何时候都冷静淡然,顺手关了台灯,又重新躺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