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那天早上,你说你不是为少主而来的,那是为谁?”
头发已被束起,关芮安却察觉身后少年仍在为她仔细整理,言语间温热的吐息拂起头顶的碎发。
二人围着一张床榻,一站一坐,好似真如一对寻常恩爱夫妻那般。
关芮安尽力打消自己旖旎的联想,好在本就存在的羞色足以掩饰她此刻的悸动。
闻言,她转头侧身面向宫远徵,手撑在床头的木栏上,伸直脖颈以仰首的姿态对上后者的双眸。
本只是为了更直接的交流,因她的猝然靠近,他们此刻的距离呼吸相闻。
宫远徵瞳孔猛地缩紧,他清晰地看见面前女子清冷的脸上红霞未褪,此刻因这并非刻意地接近又好似更深,却仍不愿露怯般地强撑着——
“徵公子,我是为你而来的。”
她颈后残留着他胸膛炙热温度的发带上银铃轻吟,不知是谁的心弦被蓦然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