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刚过来的时候看着了,我隔壁就是单人床,还有衣柜和电视机。”
她理直气壮,甩了甩手,“我也不为难你,我凑活凑活住旁边那间就行。”
陈燎被气笑了,“怎么?想和我住一起。”
明轻轻冷笑,“呦呵,没看出来您这么恬不知耻呢!”
“啧啧,恬不知耻,这词用的好,不过”,他走过来一手搭在她肩上,俯下身和她平齐,嘲讽:“这应该是形容你的吧,
毕竟,隔壁是我房间,嗯?”
明轻轻不在意,“那你搬出来,我不嫌弃。”
“老子嫌弃你!”
“你等着,我现在就告诉我哥,你虐待我!”
“都来这儿了,娇气什么”,他语气有些讽刺。
其实陈燎多少有点看不惯这种又娇又作的大小姐,烦死了。
他现在也不去确定,这‘娇玩意儿’是福是祸。
明轻轻是真的被他气哭。
她这一路顺风顺水,到哪儿都有人宠着她护着她,就那些黑粉都不敢当着她面儿骂!
为什么要在这儿受陈燎的气。
杠又杠不过,这才第一天就这样,她一天也不要待了。
积攒了一整天的情绪,尽数爆发。
小手委委屈屈抹着泪,往外跑,“我不干了,我要回家。”
门槛都没踏上,陈燎目不斜视,一把揽着她腰把她提起来,任她踢腾,提溜着几个大步就给她扔在床上。
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勒的她肚子生疼。
陈燎站在她面前,烦躁的往后捋了把头发,“你老实点,外面的狼就等着你送餐呢。”
“我要给我哥打电话!”
她坐起来掏出手机拨电话,鼻尖嗡动哭的红红的,那对漂亮的狐狸眼蕴着水雾满是委屈,
可怜得让人心痒痒。
见她不反抗,陈燎后退几步一条腿曲起倚在墙面,嘴角的笑意显得轻蔑。
暗想,还真是个小屁孩,没过要奶吃的年纪...
明玄的声音一出来,她哭的更狠:“哇呜...哥,我要回家。”
明玄:“又怎么了。”
她狠狠剜一眼陈燎,绘声绘色的描述,“哥,陈燎他虐待我,他罚我跑圈,让我跑了将近三公里,
三公里呀,我这辈子没跑过这么长!”
“还有,他还摔我。”
“我现在腰疼,腿疼,哪哪都疼!”
明玄:“你就是之前懒出病来了,正好这次给你治治。”
“好好呆着,别老给我打电话,这次哭哭啼啼没用。”
“哥,你不疼我了!”
“还不疼你,再那么疼早晚疼监狱里去,挂了。”
临了他还警告:“再打给你拉黑。”
陈燎望着一脸死灰的小姑娘唇角翘了翘,走过去大手摊开,“手机上交。”
“这是基地的规矩,”
明轻轻把手机藏在腰后,吸溜下鼻子,“不行,我得和我哥联系呢!”
“你打电话时过来找我要,两天一次,一次二十分钟!”
说完他俯身,大手绕到她身后,利落地从她手里抽走。
陈燎过来本来就是为了收手机。
临走前还‘贴心’交代,“早点休息,明早六点有早训。”
明轻轻不哭了,
转为发疯,半死不活趴在床上,“啊!我不活了,狗都没我惨呐!”
“豆腐脑还有个碗呢,不带这样的!”
晨曦微露时,天空一点点变的澄净湛蓝,坐落在荒郊野岭的TG,静谧而又神秘。
一阵响彻天际的起床铃声响起,沉睡中的TG逐渐苏醒过来,不到十分钟,那些新学员已经在操场上列队站的整整齐齐。
基地的规矩,体能晨训完再吃早饭,
之后才是专业性训练,了解后才知道,这些学员们其实训练任务很重,
每天重复着这种枯燥训练的同时还得保持高度的热情。
等明轻轻被陈燎拎着来的时候,
每个人跑步路过的人,都会颇为新奇地看他们一眼,古轩还活力满满冲她招手:“早上好”。
带着晨露的空气扑面而来。
明轻轻换上了和他们一样的训练服外套,底下是昨晚的短裤,没办法那裤子又长又宽,都能踩脚底下。
此时领口被拎着,陈燎轻轻松松跟拎了条死狗差不多。
她也懒得挣扎,甚至能借着力睡几步,睡音懒懒地吐槽:“慢点,慢点,又不赶着上坟......”
大腿面疼的她腿都不敢抬高。
跑道外围,陈燎手一松,
她‘啪唧’一下跌跪在地上,摔醒了,“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