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陈燎双手环抱在胸前,睨眼看她,凉凉道:“这不就醒了嘛!”
“你的任务,操场...五圈。”
是那些个崽子们的一半,倒也没真想练死她。
明轻轻眼前一黑,直接不顾形象躺地下,哀嚎:“没天理啊,你要不直接杀了我吧,
别把刀架我脖子上磨成吗?”
陈燎不为所动,用脚尖在她大腿边轻踹,“起来。”
“我没骗你陈哥哥,真腿疼,要断了。”
陈燎耐心耗尽,半蹲在她头边呵笑一声,给她指了个方向,“行啊,不想跑是吧,看见那边的单双杠没,过去。”
明轻轻又被他揪着领子拽起来走,
两人站在一个差不多到她下巴处的双杠前,陈燎说:“脚放上去。”
“不是腿疼?老子今儿好好给你拉拉筋。”
明轻轻勾了下唇,不以为然,“就这,简单!本小姐之前可是练舞蹈的。”
“还以为又给我整什么高难度呢!”
她忍着痛轻轻松松就放上去,为了证明她身体往下压了压,傲娇的对他弹了下舌。
这大清早,对面的陈燎喉咙一紧,
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那被超短牛仔短裤包裹起来的腿上,开成一字马后,就三个字,白细直。
他没想别的,
就是想给她个教训,顺便为上午的培训打打基础。
陈燎压着体内的燥意,掩饰性的阴着脸,“他们什么时候跑完,你什么时候放下来。”
说完留给她一个背影。
这怎么也得半个小时,这下换明轻轻凌乱,
急忙叫他:“唉,唉,不是,别走啊,陈哥哥,陈哥哥,陈燎!”
最后一声直接破音。
能放上去,不代表能拿下来,腿疼的她一动就要倒。
站久了,都麻木没知觉,还不如去跑步。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是不远处跑道上的小黑点,五彩斑斓的黑,还只能巴巴的望着。
不知道架了多久,
陈燎过来时她一脸幽怨,牙根痒痒,很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下来吧。”
他要走时,明轻轻强行挤出一抹笑,拽住他袖子:“别呀别呀,陈哥哥,
帮我放下来,腿麻了。”
“你怎么上去的就怎么下来。”
她愤怒,“我能下来还用得着求你”,话说到一半,又茶里茶气夹着嗓子求同情,“快啊,陈哥哥,人家要晕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觉得这话说的是真妙。
陈燎看的好笑,踱步过去,不紧不慢把兜里的手拿出来,
随意掐在她胳肢窝,轻飘飘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往后一拖。
脚落地的一瞬间,
她感觉整个人都踏实了,瘫软在他手里,“啊!舒坦。”
陈燎只觉得手里小小一只,绵绵软软的,怪不得骨头这么软,道:“明早跑不了就继续。”
明轻轻立马站直,伸出三根手指发誓,“跑得了,绝对跑得了!”
陈燎走在她前头,唇角半扬,整个人慵懒又十分有气势。
小样儿。
死狗在他手里都得训直了!
……
嘈杂的食堂,
明轻轻拖着二级残废的腿坐在古轩和余天对面,道谢:“昨晚谢谢你们啊,帮我拿床垫还套被套。”
尤其是余天,
看着冷冷的,实际是个居家暖男,被套套的又快又整齐。
古轩憨笑:“没事儿,都是老大交代的。”
明轻轻现在听不得这名字,
换了个话题,“你们每天都这么训吗?”
古轩咽下嘴里的牛奶:“对呀,这都算好的了”,他眼底闪着光:“不过我觉得值,追梦嘛,总要付出代价的。”
“那也太累了,你们是怎么坚持这么久的?”
成岩拿着早餐坐到她旁边,四个人凑成一桌,
认真道:“TG虽说是累,
但是它对于追随柔道的人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尤其是年轻人。”
明轻轻不懂,眸底透出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从始至终低着头的余天抬眼直视她,“因为制度,
只要够努力,成绩够好你就可以上赛场,没有黑幕。”
古轩认同点头:“没错,
很多俱乐部只签像成哥这样的职业选手,培养成本低,盈利也快。“
”但TG不是,它耗费大量的时间去培养和选拔我们这些新人,
成本高不说,回报周期还长。”
“就算我们到时候没有从这场选拔中脱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