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亏,甚至可以说是赚了。”
明轻轻手托着下巴,细细思索。
她只是冲动,又不是傻,脑子转得还是很快的。
这就等于免费给他们上一个假期的培训课。
“这样看来,陈燎还够人道的”,
话锋一转,她愤愤不平:“那他为什么对我下手这么黑,我是掘了他祖坟吗。”
古轩笑的很甜,“那是你刚来,不知道老大的好!”
他把手里的面包放下,歪了下脑袋,“轻轻姐,话说你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来...咳,培训,拍戏培训”。
说完,心虚别开眼。
打着哈哈,实在是没脸说自己是因为鬼混被送来改造的。
赶紧转移话题:“咱们这边没有女队吗,
怎么练打饭的师傅都是男的。”
“哦,女队,还有最近有比赛的职业选手都在市区分部。”
成岩打趣,但没有恶意,“要不然说我们这和尚庙对你好奇呢,大明星!”
随着她们周边的人越来越少,
余天冷声提醒‘叭叭’个不停的古轩:“训练时间要到了。”
古轩喊了一声‘卧槽’,低头猛干饭。
和对面慢慢悠悠撕吐司边的明轻轻形成鲜明的对比,
最讨厌吃吐司边了,太硬。
训练馆外隐约能听到训练的响动,白昼喧闹,
她挑拣着走在树影婆娑处,风一吹头顶的白杨树就‘哗啦’响,惬意极了。
二楼一间训练室,
陈燎穿着藏蓝色道服,手背在身后,光脚立在垫子上,十分有气势。
“这穿上‘制服’就是不一样,看这人模狗样的”,她换上和学员一样的白色道服,翻了个小白眼。
懒懒散散站他面前,双手叉腰,“咱怎么玩儿。”
陈燎现在在她心里就是个虐待自己‘讨厌鬼’,认为他做什么都是为了折磨自己。
陈燎低头打量她,严肃呵斥:“站好了。”
他平日里总是一副散漫相,正经起来的气势让她吃不消。
身体很诚实,就是忍不住杠:“站就站,凶什么凶,就你长嘴了。”
“活呗,谁能活的过你啊!”
陈燎无奈叹口气,勾着唇靠近她:“骂我呢?”
轻笑两声:“啧,怎么就学不乖呢。”
说时迟,那时快,
他一手抓住她腰间的衣服,一手钳住她胳膊,弓身把她往肩上一抵。
明轻轻花容失色,身子腾空被直接倒过来。
‘啪’一声,
被利落的来了一记抱摔,行内话来说:内投。
四仰八叉的躺垫子上,
疼得哼哼:“啊,哼,好好好,这么玩是吧!”,内脏都颠疼了,
反看陈燎大气都不喘,拉拉腰间褚色的道服带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今天要学的内容:内投。”
那表情,她怎么看怎么欠揍!
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介绍个屁,有你这么介绍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