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在席上非要追出去呢。”王玮然却没那么焦急,“果儿,没那么严重,他们若是想强闯奚府,也得掂量掂量你们爹爹还在北边守疆呢,褚丞相可不愿担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恶名。”
“娘!”奚硕不理解,若是朝廷张榜,那到时候她们奚府就是窝藏钦犯的罪名,“是不是不管姐姐做什么你都觉得她没错!”
王玮然给奚望缠好最后一圈绷带,苦笑抬头,“果儿,你这又是说到哪里去了?先前在褚府你不是也听到兴云郡主说褚相和褚老夫人神色有异兴许是因为那刺客长得与河静长公主相像么?”
“相像又如何?”
“虽然我长住帝都之时河静长公主已身故,从前也没与她见过几次,但她是个值得敬佩的好人。不论那刺客与褚相恩怨如何,若她是长公主的后人我想我没有理由不帮她。”
奚硕仍旧不解,“这世上相似之人何其多,仅凭长相就认为她是长公主的后人也太草率荒谬了些!何况她差一点就杀了褚丞相。”
“果儿,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人也不能只看表面呐。”
王玮然看向小女儿的眼神,心疼又可怜,或者说更多是歉意。她与奚硕相处的时间太短,教她的东西太少,她与夫君太过愧对从小独自在登阳的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