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来。”回过神的容月应了一声跟上容羲和,抬腿前还转身瞧了瞧还立在那边的沈渚,只瞧沈渚朝她眨了眨那双潋滟丹凤眼,薄唇轻启无声道‘放心,我没事’,见此容月便转身离去。
走出御书房,容羲和已然在外等候,见容月出来商梨洛与李江便拥了上来。
“你跟着李公公到龙卫去将白杨带出来罢,皇兄那边我自会去跟他说,你不用担心。”容羲和转过身来轻声说道。
“下次出门时记得保护好自己,莫要让自己受伤,你父皇今日正值气头。”他停顿片刻,复又道,“女郎的名声何其重要,更甚本朝公主,你好生养伤罢。”说完便一拐一拐往宫外走去。
见此,容月带着商梨洛跟上李公公去龙卫提人。
殿内,容渊正一丝不苟批改奏折,边上站立的沈渚有些蠢蠢欲动。
“津渡,你可知错。”容渊瞟了一眼沈渚。
“容伯伯,津渡知错,不该私自带阿月出宫,更不该护不住阿月。”沈渚一秒正色,随即认错。
“你呀,个皮猴儿,你可知这世道女娘的名声有何等重要,这要是一国公主失踪数日传出去不知世人该怎样评判阿月,更甚朝中那些老顽固死盯着朕还有朕的后宫,本朕不纳后妃已引起世家不满,现朕处理民生国事而暂无力处理盘根错节的世家。”容渊放下手中豪笔轻叹道,“且朕与皇后皆亏欠于阿月,出于阿月声誉之重,故而不愿阿月背负骂名,因此今日须得你来背这个锅,还望津渡谅解朕此举。”
“不敢不从,平日里容伯伯待津渡如亲子,如此一来津渡斗胆待阿月如津渡亲妹妹那般,兄长应仔细护着阿妹。”沈渚作揖道。
“如此,津渡应知如何应对。”容渊望着沈渚道。
“臣因自身玩心之重,擅自携公主出府上庄园游园致公主受伤,臣沈渚愿请陛下责罚臣失职之责。”沈渚跪地叩首大声道。
见此,容渊大声呵斥道:“大胆沈渚,竟敢私自教唆公主出府,传旨,罚沈渚五十军棍,闭门思过一月,康王教子无方,罚俸禄半年。”
门外听到声音的禁卫军快步走了进来将沈渚押下去,临走前沈渚还朝容渊眨眨眼,容渊看着一阵无奈加好笑。
不出半日,整个长平城百姓都知晓康王世子的“壮举”。
太傅府,书房中秦太傅秦忠字(守元)正与大儿子秦河字(盈之)对弈。
听着仆人来报,秦忠冷哼一声,“皇帝倒是好手段,轻易便将逍遥公主摘个干净,逍遥公主更是荒唐,都已十岁男女大防难道不知晓?!竟还这般冒失,今发生这等事,简直是败坏家风!”
秦河听闻沉眸不语,手执黑子落下才道,“父亲慎言,我等做好分内之事便可,皇家辛事不可妄言。”
回过神来的秦忠见棋局已然见分晓,便放下手中白子,“盈之啊,这盘棋布的好啊!不妄老夫悉心教导,如此自当为君分忧呐。”秦忠笑呵呵的抚了抚自己的胡须。
“儿子谨遵父亲教诲。”秦河垂眸轻笑道。
秦忠‘嗯’了一声,挥了挥手让秦河退下,表示自己老了精神不济需得休息。
容月跟着李江将正在受刑的白杨带走,李公公与商梨洛扶着已然昏迷的白杨到明月宫,正准备将白杨扶进去的李江瞧见池荷急匆匆从宫内走来,便将白杨交给池荷扶住,容月原本想自己扶着白杨,可李江死活不肯,说恐被旁人瞧见乱编排了去,听此容月也就随他去了。
“公主,您与白统领好生养伤罢,老奴这就先行告退,陛下那边离不得人。”见池荷扶稳李江笑呵呵甩了甩拂尘道。
“今日多谢李公公带路,本宫这点心意你便收下。”容月边说边从袖袋里掏出自己攒下的银两双手递给李江。
“哎哟,公主此举就见外了,老奴愧不敢收。”李江笑吟吟说完便转身离去。
见此,容月便不在纠结,带着商梨洛二人将白杨扶进偏房榻上趴着。
“姑姑,这些银两您拿去太医院抓最好的伤药回来。”安顿好白杨,容月将手中银两递给池荷。
池荷说了声‘诺’便转身去抓药,容月转身出门从小厨房打了一盆温水,这小厨房还是容渊特设,水是池荷一直温着,因容月十分喜爱洁净,发汗之后总爱沐浴,渐渐池荷便有了温热水这个习惯。
“阿梨姐姐,我宫里只池荷姑姑一人侍奉,如今白杨伤口须得简单处理之后上药,不知你可介意男女设防,如若是便劳烦你移步隔壁厢房休息片刻,等晚膳时分唤你用膳,你看如何?”将木盆放下后,容月见商梨洛仍矗立在榻前便上前询问。
“不妨事,我幼时常受些小伤,便跟着学了些,我可以帮忙的。”商梨洛赶忙摆摆手道。
“那、、要不然你来处理一下?”容月将打湿拧干的帕子递给商梨洛问道。
见此,商梨洛便利落的将白杨背后伤口周围的带血中衣撕掉,随后接过容月手中的帕子轻轻擦拭起来,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