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杨没有多想，顺着宋丞风的话继续说下去：“嗨，可别提了！上午那班车不是取消了吗，回来的人全都挤到下午，我差点都没上去！”
话题就此越聊越开，菜也渐渐地开始上了。
宋丞风只说了几句，后续又成了默默旁听、闷声吃饭的角色，只在涉及到马的专业话题上才偶尔开口。
趁着夹菜的功夫，牧冬尧偏眸看了他一眼。
直觉告诉她，宋丞风怪怪的。
明明不是一个喜欢聊天的人，却主动挑起话题，还问了老杨那么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就像是为了打断老杨的话，故意说的一样。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老杨说的那句话，莫名感觉有点熟悉，却说不上来原因。
几人从野骑团的运营情况，聊到唐小小毕业以后的规划，又聊到牧冬尧的职业，不过都点到为止，没有过分深挖。
老杨知道她从事纪录片行业，却不知道她和谧光传媒的关系，也不清楚是谧光传媒接了雁北草原的项目，无意间提了一句：“最近雁北草原好像也要拍一部纪录片呢。”
提到这个项目，牧冬尧无可避免地想到黄朔发飙时候的样子。
她眨了眨眼，想把不好的记忆赶出脑海，却忽然被一条遗漏的信息击中。
老杨提到，宋丞风请他帮忙查的事，有关“雁北草原”和“文旅”。
而她记得，黄朔的头衔，似乎就是雁北草原文旅部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