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他无限靠近:“那你心心念念的槐扬呢?”
“槐扬知道。”她微微仰头,始终倔强地看他。
“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想救你啊!”她的泪潸然落下,因为不被理解,因为荒唐,疆祈,要怎么告诉你,我救你的代价是步步为营地伤害你。
褚鹤眼神如挣脱束缚般炽热,缓缓俯身向前,鼻尖触碰彼此的刹那,秦凝看见曾经望着世间的那双眼此刻只望着自己,深沉如渊,墨色翻涌,让她清晰地看见自己亦在沦陷。
秦凝的心砰砰直跳,指节深陷进肉里。在做什么?他不顾危险带他从苦难中逃离,而她却只想自私地利用他的感情逃离这里。
最后一刻她幡然低头,下巴却被冰凉的指尖扼住抬起。
吻覆来之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情急之下喊了那个名字。
“疆祈……”
褚鹤动作停滞,不再上前,热烈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寂寂无声。
“在你看来……我到底是谁?”
她不说话。
半晌后褚鹤伸手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秦凝闻到花香后失去意识倒在他怀中。
他将人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在床边盯着她许久,喉结轻动,眼神似要将人吞噬。
深夜,秦凝于梦中被十两用爪子拍醒,她忙起身,揽它入怀。
十两衔着芽柳儿的发带,轻声呜咽。
她瞬间明白它的意思:“你说芽儿有危险?”
十两点头。
秦凝迅速翻身下床,越过中庭,拾了朵藏涎花随它离开。
这夜两人都不得安寝,一个在别鹤楼吹了整夜游龙吟,百兽哀鸣。一个赶在回幽州城的路上,策马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