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挡住头上烈阳,然后右手一松,将她的刀子丢到地面。咣当一声——他从她身上找到腰牌,“哦,你叫裴诃。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你又是谁?”
“回答我的话。”
“.....早上城门口那里,谢恒说他从南阳来,但我听他说话,却是中原东部的口音。”
“懂的挺多。”
“贾平两年前还一穷二白,如今却家财万贯,我....”裴诃回忆着城墙上听来的话,羞愧道,“我想知道贾平到底在做什么,学着他发大财....”
“想知道他发财的路子?”他似笑非笑,心想这裴诃穿着身不合适的盔甲,一双手皮肤白嫩,根本不像是个长住在大漠的人。
又问,“能走吧?”
没等她回答,便是将她蛮横提起,落到地面,抢来两匹没绑绳的马,利落上马。
炙热的泥土地上,裴诃头发凌乱。
几丈外,马主匆忙叫骂的声音传来。
她问,“去哪?”
“找那批丢失的货。”
“你知道它们在哪?那些货到底....”
“我没有在征求你的意见。”
他打断她的话,一扯缰绳,夹紧马腹,奔向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