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还是挺机灵的,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谨慎道,“我、我还好。”
谢公子便没再询问,只注意着裴诃,看她喝的快不快,有没有喝完。
这直勾勾的眼神,她被他看烦了,“你看够了没有?”
“舍得和我说话了?”他却道。
裴诃问,“你刚才去哪了?”
“有点事。”
“什么事?”
“买了枣糕,”他便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有四个格子,放着四块糕点。
裴昭凑过去看,很给面子的“哇”了声。
“好端端的买什么糕点,”裴诃却警惕着。
听到他说,“这次四个格子都放满了,没有被占便宜,我们也没吃亏。”
“你说什么?”
她愣住,觉得对方话里有话。看到谢恒在笑,他似乎想说回答,又忽然嘴笨,没了话音。
绷直了腰板站在裴诃面前,衣袖后有许多白色粉末。
其实那糕点的盒子裴昭认识,来自街口的一家糕点摊子,老板是夫妇,她买过一次,味道还行。
不过记得那糕点不长这样。
是谢公子自己做的?裴昭吃惊。
接着又看他第二眼,发觉谢恒腰间有把折扇,上面有飞溅的血迹。
这是?
“要赏脸吃一块吗,”这时,谢恒问。
裴诃不语,走开。
他跟在后面,不勉强不生气。
两人都挺自洽,唯有裴昭饱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