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也差不多,样子还更好......想和媳妇一起快活....嘿嘿.....”
谢致听得一字不差,霍然起身,与此同时,旁边几人都直勾勾望过来,“公子要去哪?”
耸肩,细瘦的脖子探出来,发黄的眼睛十分浑浊。
门被锁上。
“原来是打的这主意。”谢致心中了然。
与此同时右腿被一人死死抱住——居然是那丹云,她甚至记得他伤的是右腿,迫令他动弹不得。
而那猥琐至极的男人,向谢致扑了过去。
一把刀从谢致袖中探出,反手捅进对方脖颈。
“你们不该选中我。”
踹开身下碍事的人,他眼神阴鸷,一刀又一刀,剥皮拆骨。
有人尖叫,声声含血,慌不择路地想出去,被桌椅绊倒。
最后,谢致踩住丹云的脊背,“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我好饿.....”她早没了那天真无邪的样子。
谢致当这是她的遗言。
回到家,他处理好一切,陈匪照才回来,见外面晾了几件衣裳,惊诧地问,“你洗的吗?”
“嗯。”
“怎么忽然转了性子,”她拿出刚买的枣泥糕,“要吃吗?”
谢致不抗拒这吃食,只是这会儿看着,想到方才那事,道,“以后别再随便接受别人的东西了。”
“什么?”
他不说话。
她便追过去,见他坐在床上,瘦得见骨,虽脸庞纤柔,但眉眼间却有着挥之不散的阴狠。那声音便轻了不少,问,“你说的是小丹云那事?那是她第一次送糕点过来,我尝了一口觉得太咸就吐掉了....”
那是因为里面加了点别的东西。那几个蛮荒傻子。
谢致还是不说话。
陈匪照续道,“我本来也不会占人便宜,那日是见她急匆匆跑来,脸都红了,就两三块糕点....发生什么了吗?”
“没有,我睡了。”
面前的人终于开了金口,躺下,背过身去。
这枕头都沾水了,陈匪照皱眉,“你起来。”
伸手去拽他,谢致不情不愿地起来。
接过被丢来的一块擦头发的布。
“你和丹云认识多久了?”他问。
“有半年了,但因为我每次待的时间都不长,所以也不常接触。”陈匪照如实道来,“到底怎么了?你回来时见到她了吗?”
“没有。”
他擦干头发,“别再吵我了。”
.....直到三日后官府前来拍门。
陈匪照和谢致都在家,后者不便见人,藏了起来,前者走过去,先前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心里想到屋里那人,但又不敢去深究。
磕磕绊绊地回答着官差的话,她心里很乱,一方面是害怕,因为谢致不仅杀了那一家四口,甚至还把皮剥下来;一方面又猜到些许内情,对错难辨。
谢致的腿伤还是那样,没好全。
两人这几天都没怎么说话。
“你见到丹云时,人还活着,对吧?”对面,官差鹰隼似的盯着她。
“是....傍晚时分。”
“之后回来,再没见过。”
“嗯.....”
“有人和你一起住吗?”
陈匪照眼神好像登时乱了,先是轻微点头,而后摇头,“没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瞒下来。
但这一细节,被对面官差注意到了。
一把推开她,大步踏进去。
“给我搜!”
而谢致,已经从后窗翻了出去。
屋里所有他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抹去,陈匪照垂着眼容许官差们翻箱倒柜,于两刻钟后摆脱了他们,关上门。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来这里是为了学医,只是半路救了个人,却又....害死了四个人。
陈匪照接受不了。她只是个乡野地方长大的姑娘。
茫然发现好像在这乱世里,杀人是件极普通的事,手起刀落,什么都没了。捡到谢致那会他浑身是血,全是被刀剑砍的伤痕,陈匪照想,她当时一眼就看出来了,本该明白他身份特殊,为什么还要收留他?
丹云那家人是有问题,但子规他为什么不去报官?
那桩惨案,她是否也有责任。
而她此时知道内情,又要去衙门吗?
心有迟疑,最会逃避。
陈匪照闭门不出。
却没想到除了官差外,城里还有一波人在找谢致。
他们甚至已经知道陈匪照的存在,觉得她和谢致关系匪浅,索性绑了她,引出谢致。
*
陈匪照被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