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柳愿检举了秦大夫留下的人体部位图,祝胧明就让人将洛云卿抓进了书房。
眼见东西落入她的手中,他的心中惴惴不安。
“解释。”
“你不信我私通?”
祝胧明嗤笑着靠在座椅上,把玩着手上的戒指,“那个老女人你若是愿意委身,那孤只能赞你饥不择食了。”
这是实打实的戏谑嘲笑,洛云卿的脸都青了。
“云卿,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快把东西交出来。”
“没有。”
同时,侍卫将他的房间搜了一通,只发现了铁架子上有被打磨得痕迹,除此之外,并没收获。
不在房里,那就只能是身上。
祝胧明扫了他一眼,懒懒道:“搜身。”
几个力气大的宫侍说道得罪,便一拥而上。
洛云卿到底是养尊处优的,眼见着中衣被翻开,挣扎之中,他只能飞速的取出,割伤了两人。
手上已磨得尖利的牛骨片暴露在空气中,闪着冷离的光。
他一字一句,傲然不屈,“祝胧明,我不愿意委身于你,每次被你触碰,我都觉得脏!”
方才还是温情脉脉,这一刻仿佛撕破伪装,刺人刺的生疼。
说完,尖利的骨片就要向下。
有经验的老宫侍当即喊道:“不好,他要自宫!”
谁料手堪堪碰到,便被一道雷霆万钧的掌风制止,骨片脱手而出,他也被强大的劲风扫到了墙角。
“咳...”
吐出两口鲜血,他捂着胸口,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不行,不能功亏一篑!
强撑着身子就要往前奔,谁知白素毫不留情地牵动了他锁骨处的铁链。
一时,铁环嵌着的皮肉松动,血液渗出,使他苍白的脸上汗如雨下,生不如死。
趴在地上,他的长指一点一点的去靠近那个骨片,仿佛在靠近救命稻草。
这时,眼前出现了一角绛紫色,随即一双小鹿靴狠狠的踩上了他的手指,让他疼的咬紧牙关。
眼里追随着祝胧明捡起了他亲手打磨的骨片,然后将它捏成粉末,掉在地上。
没了,什么都没了。
他怔着,薄唇打颤。
她将他提起,眼里翻涌着惊涛骇浪。他的举动加上所谓的“私通”,她哪还有不明白的。
“洛云卿,你真是有天大的胆子。”
他眼里失了神采,随即一滴清泪流了下来。
摔在墙上的时候没哭,被踩着的时候没哭,现在却崩溃的失神。
她的凤眼赤红,带着无尽的可怕,“说话!谁允许你的资格让你动你的身体!你是孤的!没有谁能夺走孤使用你的权利!”
说话狠戾,却也透露着诸多情绪。
拥有他,是她十几年来的执念。
孩子可以没有,但他必须能时时与她融入骨血里!
他不懂,只是看着她疯狂的样子,眼里渐渐蓄起了暗芒。
“我不属于你,不属于任何人,你是我的仇人,我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可是都是你欠孤的!”
他不解其意,就被她狠狠的咬上薄唇,直到血腥味在口中漾开,她才停止。
洛云卿淡雅如雾的眼,厌恶的盯着她,忍着唇部的不适,说道:“祝胧明,只要我还活着,还能动一下,我就会想办法,千方百计了结了与你的这点联系。”
还要自宫?
为什么?
这么想要斩断她与他的亲密联系吗?这么想要逃离她吗?
他不知道她活着的解药就是他么。
祝胧明盯着他,他也丝毫不屈的看着她,依旧高洁离傲。
她松开他,嗤笑着点头,连说了三个好。
然后在书房内打转,脚下却用力,将上好的黄花梨木具一个个的踢成碎片。
有人跪着,不幸被飞中,只敢瑟瑟发抖。
听见动静的柳愿察觉到那死男人终于受了冷落,便贴心的进来奉茶给祝胧明消气。
“殿下,你..”
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大力道甩了过去,震碎了衣裳。
柳愿身后硌着桌案,身上又未着寸缕,难免羞涩。
他像一个“鸭子”一般,主动环住她的腰身,“殿下,这么多人呢,你...一定要轻一点。”
她奇异的挽起嘴角,恶笑道:“当然。”
随即将他的身子摆到了众人的目光之下。
柳愿无地自容,因为还有白素在呢。奈何只要殿下玩的高兴,他就能往上爬。
随即,一条腿抬起,暴露的蹭上了她的腰。
因洛云卿被着重点名观赏,所以现在被强制地拉着铁链,睁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