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牌下面了,你以经纪人的身份出面,把她签到我新开的音乐公司。王洵那边,我来搞定。”
“好!”王婧杰拍手,这个办法好,背靠大树好乘凉。
欸等等,哥你什么时候要新开个音乐经纪公司?这事儿我咋不知道啊??
王婧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王大少今天竟然会做好人???
王鹤臣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气定神闲。
撒放在旁边静静看着王鹤臣忽悠王婧杰,听到王鹤臣要把隋烟签到自己公司,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薄唇微动,对王婧杰说了一句,“你平时多照看着那小姑娘。”
这是也有意罩着她的意思了。
王鹤臣闻言挑眉,轻轻瞥了撒放一眼,与他视线相碰,十秒后,若无其事地转开。
嗡嗡嗡,嗡嗡嗡。
撒放点开手机来电,放耳朵边,对面半晌没有声音,正要挂断,突然,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炸开在听筒旁。
“卧槽这个点你竟然接我电话了呜呜呜呜您真是中国好堂哥!堂哥快来警局救救救救救我啊啊!!”
撒放嫌弃地拿远了手机,并优雅地挂断了电话。
“……”
接着,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短信轰炸。
撒放揉了揉眉心,刀削斧斫般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声音低沉醇厚:“看来我今天晚上是没办法睡觉了,先走一步。”
说着起身道别,捞起黑猫和保温杯,从贵宾通道离开了赤也酒吧。
王鹤臣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倚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没数过六十个数,就听见王婧杰坐不住了,站起来向后台走。
“我去看看那小丫头走了吗,大晚上的,不安全。”
虽然她知道她很能打。
王鹤臣闭着眼的脸上薄唇微勾,轻声嗯了一句。
是要好好保护她啊,毕竟他还不知道,隋烟和隋荷这两人在自己身上的古怪影响到底是什么原因……
空旷的酒吧后台,隋烟还没有从刚刚台上的兴奋中缓过劲儿来。
她丹凤眼清亮清亮的闪着光,脸颊粉扑扑热乎乎的,收敛了刚穿书过来时凌厉的威压,清艳中透着一点青涩的娇俏。
好久没有这么畅快地唱过了。
重获新生后能继续唱歌的感觉,再加上演出时氧气消耗过量,让隋烟觉得身体轻飘飘的,轻得感觉自己能飞起来。
再看看其他队员的状态,也是记忆中少有的畅快淋漓。
王洵一遍遍抚摸着贝斯,笑得像个傻狗。
林达意缓缓缠绕着右手手腕上遮盖旧疤痕的白色绷带,刚才弹得太起兴,连绷带散开都没注意。
而梁梁……嗯???
“卧槽梁梁你趴地上干什么呢?”
王洵弓着身子,从架子鼓的缝隙里看去。
梁梁身形一顿,半晌,闷声吐出几个冷飕飕的冰块字,“……我隐形掉了。”
刚才打鼓打的太high,连隐形眼镜都给甩出来了。
众人:“……”
“噗哈哈哈——”
王洵简直要笑出猪叫,这哥们儿,这么好玩。
“隐形掉了你怎么打的鼓?”
几个人忙帮着找,找了半天没找到,梁梁木着脸起身:“盲打。”
“……嘎?”
梁梁的肤色冷色调的白,身高比王洵高半个头,站在王洵面前,大青皮短发,一双三白眼不用做什么凶狠的表情就足够冷漠睥睨,仿佛在说:
没错,我就是这样的爸爸,跪下!
王洵,哭辽。
林达意笑眯眯看两个人耍宝,把隋烟收拾好的琴包提起来背在了自己肩上。
修长的手指拎着轻一些的吉他琴箱,把它放在了呆头鹅一样的隋烟手上,叩了叩她光洁的额头,声音莫名透着些为人师表的语重心长。
“闹够了,玩够了,你也想通了,听哥哥们的劝,过两天,就好好参加高考,可别再说什么不考了这样的傻话!”
闻言,隋烟沉浸在浓浓队友情中的小心脏,“砰”,炸了。
一股心酸委屈漫上心头,让她心头绞痛。
隋烟脸色苍白地捂住心口,原身小姑娘深深压抑着,埋在记忆深处试图自我欺骗的记忆,一瞬间涌上心头。
后天高考,可她的身份证却被养母给扣下了!
以爱之名,不让她参加高考?说是为她好?
妈的,隋烟觉得自己不能受这个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