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意的说:“这一片被澜陵江环绕,占尽地理优势,即便泰川不来,也会有别家。”
老伯眉头一皱,孟翎憋着笑听老伯继续说:“年轻人,那你可不知道嘞,泰川的老板哦,好!特批的钱铺那个灌溉网,建园区公路和游客走道,种水果、蔬菜、种那个彩林!老漂亮了!你们看到了吧!然后建观光园,又把两个村的林道修了!直接通了村民的致富路!”
孟翎的表情从一开始纯听谈资般的嬉笑,到逐渐变得认真起来,她追问老伯:“还有呢?”
老伯摸摸胡须,笑着说:“还有就是敬老院、医疗队和学校哎,都建了,每年哦,都捐好多钱帮很多很多贫困学生……唉……”
“泰川的老板哦!是个好人呐!”老伯似乎很有感触。
“老伯,你见过泰川的老板吗?”孟翎特别好奇。
老伯遗憾道:“我哪能见到啊!听他们有见过的人说可年轻!特别年轻!”说罢,看了几眼陆晏铭道:“大概同这个小伙子差不多,二十来岁的样子!反正不超过30!”然后嘀嘀咕咕的说二十几岁就是大老板了!真是不敢想啊,青年才俊,年轻有为哦……
孟翎笑了,目光涟涟的看向身边的陆晏铭。
“怎么了?”她目光柔软的让他心神微动,陆晏铭将她的碎发别向耳后问。
孟翎说:“没什么,仿佛重新认识了你一次。”
“嗯?”陆晏铭疑惑的看她。
“你常说自己是个商人,是个企业家,但仅有经济上的成功是不够的。”
“真正伟大的企业家应该去追求更高的目标,用财富和影响力去回馈社会、承担社会责任、影响他人和改善社会问题。”
孟翎俏皮的说:“所以,小陆总不仅仅是商业上的成功者,更是社会进步的先锋!是个特别优秀的企业家!”
“不对!应该是特别优秀的‘年轻’企业家。”说完自顾自的笑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哪儿戳中了她的笑点。
陆晏铭轻抚着她的如瀑青丝揶揄道:“先前也不知道是谁,说我是个纨绔公子哥。”
竹筏到岸,看着她鞋袜尽湿,还在水里晃动着双腿踢打着水面的娇俏模样,陆晏铭无奈的笑了。
为她收起伞,在孟翎的惊呼声中,矮身稳稳的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停在岸边的保时捷走去。
被他这样亲昵的抱着,孟翎有些不习惯,扭捏了一下就被陆晏铭轻拍了下小脑袋,他说:“乱动什么,又不是没抱过。”
……什么时候?
呵呵!
将她放在车坐上,陆晏铭打开后备箱,拿过毛巾覆在她头顶,蹲下身轻柔的为她弄干微湿的长发。
四周安静,偶有微风,这会儿,半湿的长裙贴在腿上,让孟翎感到一丝尴尬和不舒服。细白的青葱手指拨弄着白裙的布料,陆晏铭抿唇轻勾起嘴角,将手里的灰色卫裤递到她的面前。
“预备晚上健身的时候穿的,借给你。”言罢还不忘补一句:“干净的。”
孟翎红着脸,接过浮着熟悉的冷松柏香的柔软裤子。
陆晏铭揉了揉她的发顶说:“去车里换,我不看…”在她水雾涟涟的目光里,为她打开车暖后,轻轻合上车门,转去后备箱拿了条毛巾走远了几步,背过身专心擦拭头发。
直到听见孟翎唤他,陆晏铭才折身回去,脱了半湿的衬衫,换了件干净的长袖卫衣坐进驾驶位。
偏头去看她,浅灰色的卫裤长了一截,被卷起折在脚腕处,两腿蜷起在真皮座位上,长发散开,衬得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
“就一点不怀疑这是我特意安排好的戏码?”
陆晏铭看着孟翎闪动着的大眼睛,试探着说:“澜陵江是我提议游的,竹筏是我安排的,话我也可以叫人提前预备好……”
孟翎脉脉的看着他,好看的丹凤眼里酌着三分笑意,七分认真,一头黑发被他揉的有些乱,像是刚洗完澡的模样,再配上休闲的运动服,整个人是少见的温和散漫,寻不到半点儿人前的冷感,她问:“费这么大周折,为了什么?”
陆晏铭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凝视了她半晌,语气染上了些缠绵和缱绻。
“为了你能……爱我。”
当一个矜贵自持惯了的男人,突然开始认真的撩拨起一个女人的时候,这杀伤力不可谓不强。
孟翎有些语塞,她带了些窘迫的害羞模样,让陆晏铭忍不住的心猿意马。
敌不过内心的缠斗,他靠过去,一手捧住她未施粉黛的嫩白小脸,吻上了她的唇。
沁入孟翎鼻息的,是他那具有侵略性的气息,混合了些薄荷味的凉和他软唇上的暖,双双冲击着她的心脏,让她瞬间抓紧了指间的衣料。
感受到她的紧张和局促,陆晏铭并未加深这个吻,稍稍分开些,又忍不住温柔的在她柔软的唇上轻啄了几下才退开。
她脸红了,掩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