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孔惜月。”
林羡渔赞同地一点头:“嗯,不过你看见他背上那把剑没有?”
萧烬道:“形制似清欢。”
林羡渔便是这个意思。只是那剑用重重的麻布裹得密不透风,只能看出大概形状长度都与清欢剑吻合,至于究竟是不是还难说。
此刻已日落山头,天色渐渐地暗了。林羡渔看了一眼吵吵嚷嚷的郑家前院,带萧烬往后院僻静处走了走,挑了个无人的地方翻进院墙。
说来也奇怪,郑宅里仆人不少,到处都是人,唯独这一片一个活人没有。二人翻进院内,正巧远处一个家丁看过来,便一个闪身躲进了最近的屋子。
一进屋林羡渔便皱起眉头,这屋里好强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