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板听到女儿呜咽的哭声,急忙出了客厅,出来问道:“闺女,你这是怎么了?慕公子,这件事虽然是我们陆家理亏,但还请慕公子高抬贵手,莫伤了我女儿啊!”
慕环真汗颜道:“陆老板,你放心,我连你女儿的一根手指头都未动过。但她现在为情所困,我们也是一筹莫展,毫无办法。”
陆老板说:“她不就是喜欢慕公子的朋友吗?难道那位公子不愿意答应她?”
慕环真道:“我的那位朋友也不是四处留情之人,他对陆姑娘无意,所以当然不会耽误陆姑娘的终身大事。”
“什么?!”陆老板急了,“我看她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以为她是有了什么相好的,哪知只是她在单相思!”
正说着,陆晓凤又哭闹起来,众人连哄带骗,这才把她带回房间,陆老板设了六个仆人观察陆晓凤的动向,省得她因为害了相思病,而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陆老板一筹莫展地问慕环真:“慕公子,你的那位朋友现在在哪里?能让老夫见上一见吗?”
慕环真一指常念君:“就是他,你若有话,就对他说吧。”
陆老板立刻对常念君行了一礼:“原来这位便是常公子!”
常念君答:“是我……”
陆老板又说:“小女对常公子一往情深,可惜常公子没这个意思。那老夫想问……常公子又是对小女的哪里不够满意呢?”
常念君只能回答:“令爱哪里都好,但我已有别的意中人,所以无法答应令爱。”
陆老板见这样谈不成,又以利诱道:“常公子,你若是能解小女的相思之苦,他日小女出嫁时,老夫的嫁妆,定不会让你失望!”
常念君面露难色:“陆老板,这可不是钱的问题。况且我的收入,已经够我开销。”
陆老板压低声音又道:“常公子,你若成了老夫的女婿,老夫可以到官府为你谋份差事。”
常念君又是摇头:“我没有做官的打算,对此也不感兴趣。”
陆老板急得要哭:“常公子,这件事,当真没有商量的余地?”
常念君说:“陆老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天下间的事,不是每一件事是可以商量的。”
“常公子,你就救救小女吧!”陆老板哭得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常念君看这对父女着实可怜,可是这种事,自己实在没办法答应。他与慕环真、钟千情、孟庄蝶面面相觑,自知这次,是惹上大麻烦了。
在陆府折腾大半天,又是和陆老板交谈,又是对陆姑娘宽慰,但收获甚微,陆姑娘一直没放弃对常念君的想法,一直在说哪怕当妾也要嫁给他。
常念君、慕环真、钟千情、孟庄蝶四人身心疲惫地走在回去的路上,他们知道,这件事还远远没完。慕环真怕惊动父亲,便给了陆老板自己和常念君的住址,如果有了状况,可以来这里找他们,千万不要去慕家大宅找自己。
第二天一早,陆老板便来敲常念君家的大门,絮絮叨叨地说陆晓凤昨晚哭了一夜,希望常念君能多少安慰安慰她。
一连四天,都是如此。常念君他们每次去陆府,陆晓凤都要闹个天翻地覆。
这天黄昏,常念君照例从刚刚闹得鸡飞狗跳的陆府回家,无可奈何地扶额坐在椅子上。
“师父,你饿不饿?我去煮点东西给你们吃?”孟庄蝶问道。
常念君答道:“我不饿,你给环真和钟姑娘备点吃的就可以了。”
慕环真、钟千情也说自己不饿,仿佛他们已经被气饱一样。
慕环真忍不住叹道:“我大哥的相思病已经够厉害了,哪知这陆姑娘更……”
这时,常念君的家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
常念君愁眉不展:“完了完了,肯定又是陆老板找上门来了!”
慕环真对孟庄蝶道:“你去问问是谁,如果是陆老板,就说念君不在家!”
孟庄蝶点点头,来到门外,对外面的人问道:“谁呀?”
一个熟悉的女声自门外传来:“是孟姑娘吗?念君是不是在这里呀?”
不是陆老板!孟庄蝶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却又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过,一时想不起是谁。
常念君却连忙走出:“是修月吗?”
门外的女孩笑了:“你个没良心的!还能听出我的声音呀!”
常念君开了门,外面站着的,果然是他的好伙伴——云修月。
“云姑娘!”慕环真和钟千情也是喜出望外,“你什么时候到的长安?”
云修月甜甜一笑:“刚到,刚到而已!”
“快进来坐坐吧!”常念君招呼道。
除去忘思铃,“新五秀”便凑齐四人,云修月说,她向丐帮里的高层递了申请,希望能把她从扬州的凤阳分坛,调到长安的天遥总坛。丐帮本着爱才之心,已经批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