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
“这么说,云姑娘也要在长安长住了?”钟千情惊喜地问道。
“是的。”云修月笑答。
慕环真惋惜地说:“可惜我们卷入一场大麻烦,一时半会儿是无法好好招待云姑娘了。”
“大麻烦?你们是怎么了?”云修月不解地问。
常念君、慕环真、钟千情、孟庄蝶四人只得把陆晓凤的事对云修月说了,陆晓凤那边,闹得正凶,常念君他们每次去,都被折腾得不轻。
云修月听完,忍不住拿手肘捅捅常念君:“你看看你欠下的风流债!”
常念君愁眉苦脸地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那个陆姑娘,真就像中了蛊一样,非要嫁给我!”
云修月说:“你呀,虽然足智多谋,但是可太不懂女孩子的心思了!”
云修月一语中的,讲到重点。常念君虽足智多谋,但在男女感情上,实在无甚经验。他一出故乡,第一个喜欢的人,便是曾在拜剑大会赠蛊的忘思铃。
常念君只得请教云修月:“那你这话的意思是……?”
云修月说道:“你得知道,你越是这样拒绝一个女孩子,她便越是想要迎难而上。你若是真的想置身于她的情意之外,不如现在先试着答应她,再慢慢消磨掉她的好感,到时候,她自己便会抽身。”
“这样真的有用吗?”常念君问道。
钟千情说:“我觉得云姑娘说得对,女孩子的意志,有时真的就像弹簧,你越是施压,就越是反弹。与其一味地去拒绝,不如想办法让陆姑娘自己放手。”
孟庄蝶也同意:“师父,反正现在我们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不如就试试云姐姐的建议。”
常念君沉吟片刻,觉得云修月说得有理,便答应试试。
翌日早晨,不等陆老板来找常念君,常念君一行人便主动来到了陆府,声称常念君可以试着和陆晓凤交往,不过陆晓凤将来,最多只能做常念君的妾室。
陆老板急了:“常公子啊,老夫好歹也是长安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女儿出嫁,难道只能当个小妾?”
常念君不以为意地说道:“陆老板,这已经是我的最大让步了,不然……”
正说着,陆晓凤却风风火火地跑出,说:“我都听到了!妾室就妾室,能和常公子在一起就好!”
陆老板懊恼地一拍脑门:“哎呦!你这个不懂矜持的丫头!”
于是,此事便尘埃落定,以常念君同意和陆晓凤交往告终。
陆晓凤随着常念君等人出门逛街,发现这一行人中,多出一个云修月,便问常念君:“常公子,新来的这位姐姐是谁?”
常念君故作冷漠地说道:“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说着,便扭过头去,不理陆晓凤。
陆晓凤咬着唇,心里有点难过,怎么常念君的态度,忽然变得这么坏?
钟千情拉过陆晓凤,对她说:“新来的那位姑娘,就是常公子的意中人,常公子将来的大老婆之位,就是她的,你可不要有非分之想啊!”
陆晓凤心头沮丧,却只能说:“我知道了。”
云修月扮成常念君的原配夫人,这一路和常念君是恩爱有加、有说有笑,看得陆晓凤心头又酸又涩,她虽声称过自己不会吃醋,但事到临头,心里还是觉得不是滋味。
“师父,你看那边!好像是贴了布告!”孟庄蝶说。
“去看看。”常念君说。
原来,就在最近,长安城内出了一个采花贼,有多个姿色上佳的女子,都遭受其毒手。
据目击者称,采花贼身穿紫色长袍,双手双脚戴黑色护腕,通过简陋的□□掩饰自己的真实面容。采花贼备着一种麻醉镖,飞出之后,不怎么伤人,但中镖的女孩立刻就会昏迷,成为采花贼的待宰羔羊。
官府追捕过采花贼多次,不止一个官兵见过那个紫衣采花贼,但这采花贼的轻功实在太好,官兵们的多次追击都被他甩掉。故一旦遇到这个采花贼,不要轻易去追,派多人围堵才是上策。
官府在布告中奉劝城中的女孩子,千万不要独身一人出城,更不要独自一人走夜路,这样做极有可能被这个采花贼盯上。
“想不到天子脚下,也会发生这种事啊。”常念君说道。
“嗯,为抓住这个采花贼,范安适都派龙武军出动了。”云修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