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啊,我看琴娘您也最多也就二九之貌,实在没想到,这莫不是故意诓骗我才这么说的吧?”
到了年纪,没有人不爱听夸奖自己年轻的。
闻言琴娘的面色缓和许多,但对他们的来意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别拐弯抹角了,有什么要问的就赶紧吧,我这都是看在嫣然的面子上。”
玉嫣然挽着琴娘的胳膊:“是是是,多谢琴姐姐。”
这八月初二,早就过了栀子花的花季,平白出现在洛河县,属实是有几分怪异。
周怀青摸了摸栀子花的花瓣,确实是新鲜无疑,泥土松散,有被翻动的痕迹。
“这花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今早小厮一开门就发现多了这玩意儿,昨日打烊前没有,应该是半夜吧。”
“云香坊多久打烊?”
“戌时三刻。”
“坊内可有小厮留宿看店?”
琴娘指着旁边站着的矮胖小厮说:“问他吧,昨晚是他值的夜。”
说罢她牵起玉嫣然的手:“走,刚到了一批绸缎,你去挑挑,我给你做一身新衣裳。”
也不说让谢凌川和周怀青进里面,着实区别对待。
谢凌川轻咳一声:“昨晚你可听到什么声音?”
小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我这人睡得熟,他们都说我雷都打不醒。”
谢凌川一时语塞。
周怀青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不怪你。”
他弯下身子,一把将栀子花连根拔起:“这我们就带走了,你们忙去吧。”
谢凌川不解:“这是做什么?”
周怀青一副看白痴的眼神望向谢凌川:“拿回去炒菜。”
抛尸地点有六个,周怀青每个地方都去查看了一番,巧合的是六个地方都出现了栀子花。
路上周怀青问谢凌川:
“你发现刚刚的小厮哪里奇怪吗?”
“特别矮?”
“你...你真是监察司派下来的巡使?”
谢凌川扬了扬腰牌:“如假包换。”
但周怀青对谢凌川产生了怀疑。
而知县的一番话给他解了疑:
“谢凌川,他就是个草包,只要别在咱洛河县出事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