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盖的这些亲密的事没有讲。
安澜听完了,就怔住了:“这位叶小姐若果然如清儿所说,倒是个难得的女儿,只是陛下正有意裁撤她姐姐的督抚职位,她就与你结情,不会是一早就谋划好的吧?”
安清听了大为不悦,有一种自己的心上人被侮辱被质疑的感觉,他冷冷地怼道:“哥哥,我不知道叶大小姐是怎么想的,可是葆珍她,臣弟敢做保人,她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心思,她是个正派又容易冲动的女儿,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若说她对我的种种,都是故意为之的话,那哥哥你知道吗?他遇见别人的事,也是见义敢为,冲动又热心呢。”
“譬如呢?”
“譬如”,安清刚要举例子,便听门外侍儿报道:“启禀皇后,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