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同桌!我打着哈哈的笑,压着声音和他打招呼,结果他瞥都不瞥我一眼,我气极了,翻了个白眼。
我假装看黑板上的课表,眼睛跟斜视似的瞥他,天杀的,长的真是好看,特别是耳边挂了个类似蓝牙的东西,将他耳廓的线条勾的十分诱人,唏嘘一番,这小子胆可真大。
班里有一半都是熟人,所以大家热络的快,而我搞的不上不下,吃了两次闭门羹,我又不是铠甲勇士,越战越勇。
最终憋了一上午,也没说一句话,吃午饭时,林娜时不时的提起泊丧,说我小子有福了。
回教室时,泊丧已经睡了,脑袋埋在手臂间,我也大刺啦的睡下,只是我一向睡姿不好,睡醒时,嘴边涎水粘着脸侧,我被自己恶心到了,习惯性地从旁桌抽张纸,嘴角一擦。
抬眼懵了一瞬,我抽的是旁桌这位哥的纸巾,而他顶着鸡窝头,不耐地看着我,我说这哥们又怎么了,真矫情,不就是一张纸巾吗?以前同桌是林娜,所以习惯犯贱从旁桌抽纸了。
好的,他彻底得罪我了,我一下午也没理他,有时间就往班里熟人圈钻,除了那叛逆期没过的班主任,其他同学还蛮喜欢我的,我大肆宣扬这哥们装,不理人,脾气臭,同学们都挺惊讶,偷瞥泊丧一眼,好像确实挺冷,也大几率相信了我的胡话。
回位置时,我乐的不行,上着课偷笑,越想越好笑,特别是林娜和我眼神交流,以至于我眼泪都笑出来,忽地手臂被戳了戳,我转头,泊丧递给我几张纸,手指再指了指眼睛。
我懵了一下才知道是我让我擦眼泪的意思,我正傻傻的准备擦泪时,朝天椒的声音爆出。
“赫子,你一天不犯抽就不行是吧,最后一节课了,还这么沉不住气来,行啊,等会你放学别走,站外面站半个小时。”她训斥着我,我埋头挨骂。
瞥到一脸无辜的泊丧。
没过一会下课,朝天椒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自觉点,我敛了敛色。
熟人经过我身边,骄傲地背着书包,犹如天鹅。
“宝宝,我要回去喽。”
林娜夸张的哽着声:“宝钏,我一定来接你。”
我扯了扯嘴角,“赶紧滚吧,等会赶不上公交了。”
她利落地收起模样,欠欠地走了。
朝天椒让我立在教室门口,我单肩背着包,看着人来人往,最后那天杀的泊丧立在门口,他吊儿郎当地看着我,嘴角还带着幸灾乐祸。
我觉得他是不是看不到我眼中的杀气,为了不刀了他,我脑袋偏向一边,想着等人少了,就偷偷溜了,我才不会这么傻傻的站着。
泊丧像是看透我的想法,眉眼轻挑:“班主任让我来看着你。”
我彻底丧气了,像放了气的皮球,干脆靠着墙壁,无所谓的看着他,五六点钟左右,天空半黑,还带点夕阳的余光,泊丧逆着夕阳站。
我肆无忌惮地欣赏他的外形,我过的这么惨,看看怎么了。
眼神更是一点不收敛。
久了我有点站不住,换了另外一边肩膀靠着,泊丧站我旁边取下我的书包提着,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收回骂他的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学校几乎没什么人了,我无聊的点着地,每隔走过一个人。
我都问他:“到点没,到点没?”
他都简短地回个没。
又一道铃声响起,嘿,我赫子其他记不住,这学校铃声时间点记得清楚的很。
我挑衅般吵他反手比了个剪刀手,往后退,快速的下楼梯,泊丧一脸平静地看着我,还带着看SB的眼神看着我,我真无语了。
我跑到自行车旁,发现钥匙在书包里,而书包在泊丧手里,转头看见泊丧勾着她书包,不急不慢地往这走。
我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立马带上谄媚的笑,凑上前:“丧哥,给我提书包提累了吧,来让我来。”
他把提书包的手往身后一藏,我真想给他灌猪去。
“太晚了,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你给我带路。”泊丧不急不忙的说。
把柄在人手上,我不得不低头,舔狗般的笑容:“咋俩同学,这不是应该的吗。”
这才从他手上拿过我的书包,俩人一个骑车一个走路。
路上很平静,我瞪的慢,不是我想慢,而是这破n手自行车不够给力,我眼睛一转,起了点坏心思,故意绕进了另外一条路,泊丧的状态看起来很放松。
我嘴角一勾立马转进另外一条小路,把他甩在后面,向他比了个中指,这边小路像迷宫能给人绕晕,一时半会泊丧绕不出来。
回到家,我便宜老爹刚加班回来,破口大骂我没有热饭,我立马把饭热好,端在他桌前,他才满意般哼哧了一声,我龟缩回我的小房间,收拾好衣服,去浴室,把浴室门反锁,反复确定。
洗去我一身的脏垢,躺着床上,没有想起泊丧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