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犹如往常般上学。
经过早餐店时,多买了份豆浆。
早早到了教室的我,林娜凑到我身边,讲着八卦,这是日常,我习惯性的指点江山,直到她说到泊丧有只耳朵听不见,带的助听器。
我嘴角扯了扯,后面的八卦便完全听不进去了,早读铃打了,也没见泊丧来,我难得的内疚。
我正失神,高马尾的发尾被扯了扯,力道正好我转头,泊丧嘴角轻扯地看着我,眼神却深不见底,我却觉得内心发凉。
我趋炎附势有一套,像是会给外星人做汉奸的那种人,立马添着笑,也不要什么面子了。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不会了。”然后把那杯豆浆推过去。
双手合十,真诚地看着他,他不自然地送开手,收了那杯豆浆,即使已经放凉了。
上着早读,他也在喝,我觉得他胆真大,忽然我觉得他没那么难相处。
我会自然把桌上摆满的书往他那放,他刚开始只是瞥了我眼,后面也是无所谓,随我怎么造。
我慢慢知道他的习性,他不是个难相处的人,但我不愿意在班里澄清。
他只和我一人交谈,睡觉我习惯性的占他一半桌子,他每次都会带一堆吃的来学校放桌子内,刚开始我还问问,后面我就直接拿了。
每次拿他的零食都对他说:“哥们,你是我一辈子的兄弟。”这说的情深义重,旁人已经笑了,他白了我眼,然后抽回我的零食。
不知不觉过了半个学期,现在是高三的冲刺期,我没什么骨气,成绩一直在班里的倒数七八名,泊丧成绩好的离谱,只要在榜首找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