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些什么一般,她洗好澡刚一走进卧室,梁言便合上手里的书从床上走下来吻她,他的吻越来越热烈,随着事态逐渐发展,他用右手将她一把抱起转身压在了床上,她听见了他用手拉开抽屉的声音,按照之前计算的规律,今日应不会带来喜事,况且以后怕是不会再见了,她抬起左脚将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推了回去,他似是由此确定了心中的猜测,轻笑一声后,他不再去拉抽屉反而用右手扣紧她的左手更加热烈地吻她,不给她说出心中所想的机会。
今日的他虽有伤在身但比平时还要凶上一些,她知道梁言清楚她的想法但他不想听,他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些酸涩的哀求,她不忍看他的这副神情,闭上眼忍了忍眼中的酸意,她狠下心来睁眼与他四目相对道“我求你带着钰儿离开这里”,他闭了闭眼,之前的哀求似是化成了些无法控制的怒火,他越发凶起来,她下意识咬紧了自己的下唇,而他换上了一副平静中透露着失控的表情道“上校说会派八个人保护我的安全,他们明日一早就会到,以后传递情报的工作恐怕都要夫人来做了”,很显然,梁言下午就已猜中她想要李叔买票送他和钰儿离开,而他这是明确拒绝的意思,她从未见他的表情中透露出失控,看来让他就此与她诀别是不可能了,她麻痹自己‘若以后情报都由我来传递,至少他可以少涉险’,随后她点点头“好”,见她不再坚持同他一刀两断,他松了一口气,可似是惩罚一般,他并未就此饶过她“夫人倒不如求我点别的”,她笑了笑却没说话,本就是她带他走上这条路才生出这许多事,这是她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