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洇染在沙粒上,很快就消失不见。
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雨丝细密了起来,血腥味更加浓烈,实在说不上好闻。
“主上让我去找一个人。”
男子最终还是妥协了,用手轻抬起来剑,然后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向血雨中。
雨丝溅到他的黑衣上,他却毫无反应。
楼危看着离开的人影,恍惚片刻,伸出指尖接了一滴血雨。
指尖甚至都没有发红起泡的机会,那一块肌肤瞬间被灼烧至乌黑,从血肉变成灰烬,灼痛感刺激着扎入心脏,她将指尖握入拳内,好像这样就能保护住一般。
她低声喃喃:“楼霁,你骗人。”
她收回手,施法关上厚重的大门,又在门上落下层层限制,这才放心的离开。
穿过高崖上的长桥,灵灯随着楼危的走过一一熄灭。
这场血雨停下来前,怕是不会有人来了。
她坐在正殿的椅子上,阖上双眸,陷入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