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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2 / 4)

不管他们是否会用黑魔法或是不可饶恕咒,但坚决的不允许他们随便使用阿瓦达索命——灵魂被撕裂太过将会影响他们的情感,性格,甚至他们自己的生命。

每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约书亚他们都无法控制不去羡慕拉斐尔,古代魔法这种源自于不知多少年前的神秘产物足以保护她的灵魂不被同样古老的咒语损伤。

“但我完全相信四分五裂也可以做到我想做的事情。”安德烈补充着,眼睛里露出点残忍的笑意,似乎已经想到黑巫师的头颅与躯体被迫分开时的惨叫会有多么动听。

但拉斐尔仍然摇了摇头,她举起双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安德烈和约书亚并没感觉到咒语的束缚,但握着魔杖的手却无法抗拒地落回了身侧。

“他没有价值了,但你们不该背负更多的性命。”拉斐尔平静地说道,她不再去看那个黑巫师一眼,而是看着约书亚露出点疑惑的神情来,“你为什么来了?我告诉过安德烈,今天我负责审讯囚犯。”

“呃……我只是刚收到亚历山大的信。”约书亚磕磕巴巴地说道,他从衣兜里摸出皱巴巴的信纸,却没有递给拉斐尔,只是晃了晃又塞回去,然后迅速的转换了话题,“你为什么不用魔杖?”

他们都知道奥米尼斯·冈特为她重新制作了她的魔杖——亲手雕刻,并且向奥利凡德先生请教。正因如此这位首席傲罗尽管身具纯血巫师家族出身和魔法部高层两个身份,也仍然得到了革新派相当一部分人的认可。

拉斐尔的手指轻微颤抖了一下,她微微垂下眼睫看着青石砖的缝隙,片刻之后才轻轻地笑了笑:“我不想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用它。”

约书亚和安德烈同时愣了瞬间。

女人已经转过身去,再次向着无法发声、垂死挣扎着的黑巫师伸出一只手,她苍白的腕上疤痕绯红,隐约可见血肉深处赤红浓黑的狂暴魔力撕裂着禁锢自己的囚笼。

下一秒那看起来纤细的手指便没入了黑巫师的额头之中,颅骨像是豆腐做成的一般毫无抵抗就被穿透,她微微眯起眼睛,丝丝缕缕银色的烟雾顺着她的指尖钻进她素白的皮肤。

“西庄园海岬,亨利埃塔。”她抽出手指,连半点关注都没有施舍给抽搐着失去呼吸的黑巫师,只是面无表情地将沾染着红白污渍的手在尸体的袍子上擦干净,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想笑,可最终只是脸颊扯动了一下,就再次沉了下去。

卢克伍德的行踪总算确定下来,不知该算是个好的信号还是相反。拉斐尔突然觉得胸口闷疼,下意识的抓紧了手腕上的疤痕,感受到里面狂暴的魔力突突直跳。

约书亚不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么做,但仍然不能习惯的皱起眉,他准备要说点什么,羽翼扑棱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猫头鹰从过道里飞来,落在约书亚抬起的手臂上伸出一条腿,他解下那封信,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封面上写着的名字,然后把信封递向拉斐尔的方向:“是给你的,署名是安妮·萨鲁。”

拉斐尔茫然的看着那封信,信封上墨绿的墨水描画出熟悉的名字,结尾的地方有一个不明显的圈,安妮总是习惯将姓氏的最后一个字母收笔时向下弯曲出一个圆形。

她沉默了片刻,抽走了约书亚手里的信拆开来看了看,微微皱起眉头:“安妮想要见我一面……发生什么事了?”

……

暴风雨来临,骤雨将泥泞的地面打出凹陷来,却并不能沾湿女人的裙摆,安妮站在走廊边,有些焦急地等待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打开。

暮色庄园,安妮·萨鲁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最开始是在圣芒戈。

那时候她再次因为诅咒的发作几乎晕倒在临时打工的书店里,店主匆忙联系了塞巴斯蒂安,她的兄长几乎是恳求的跪倒在她床边,抓着她瘦骨嶙峋的手腕落泪。

“求你了,安……我已经失去她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你不想见到我没关系,奥米尼斯会处理一切,你可以不必见我,但求你,在圣芒戈接受治疗,求你了……”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安妮无法真的看着哥哥那样痛苦,他受到了足够的教训,以他们谁都不希望的方式——拉斐尔,安妮记得银发的女孩曾来过费德罗特,有些腼腆温柔的站在塞巴斯蒂安身边露出清浅的笑容,那之后她经常会收到来自拉斐尔的礼物和信,告诉她她想知道的一切,还有她们之间属于女孩们的秘密。

思绪回笼,安妮下意识的握住了衣兜里的小玻璃瓶,里面灿金色的液体摇摇晃晃,发出听不见的欢快声响。那是拉斐尔第一次熬制福灵剂,最终成功的不过这么一小瓶,她把它寄给了安妮,信上写着“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好运”。

好运。安妮苦笑着看向暮色庄园紧闭的大门,缓缓叹了口气,过往再次将她包裹,她忍不住想起九年前的时候。

阿兹卡班——安妮记得收到奥米尼斯的信那天她气疯了,几乎想要立刻幻影显形去给这两个混账男人一人一耳光,阿兹卡班是什么样子的地方难道他们不清楚,难道他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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